“是吗?这可由不得你。”易沉的手放在了白子潇的衣襟处,继续往下说,“还记得本座那天给你喂的蛊虫吗?只要本座想,你三息之内就可以暴毙而亡,怎么,你想试一试吗?”
白子潇心中一跳,他居然把易沉给自己的蛊虫给忘了。
“易教主前些时辰还说,未曾怀疑过我,却早早就将蛊虫种下,真当是——”白子潇语气更冷下去。
“——真当是魔教作风对吗?”易沉笑眯眯接下了下一句。
“不过,看在你我共同睡过那么久的份上,陪我睡最后一次,就帮你解开蛊虫啊!”
易沉猝不及防被抓住头发,直接被怼到了小溪里面,然后又带着一脸的水被拽出来。
“易教主就这么饥渴吗?”白子潇俯身摸上易沉的脸,用拇指一点一点擦去易沉脸上的水,语气沉下去。
“我唔”
易沉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感受到了冰冷的水,以及那种窒息的感觉。
“没事,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不过是弄点水罢了,想必从小在水乡长大的易教主应该不会在意”
“你难道咳咳”
第三次了,这是易沉被白子潇拽着头发扯进水里的第三次。
“反正易教主本来就挺多水了,再多一点也没有关系把。”
被三次摁进水里的易沉只觉得脑袋开始发晕,呼吸也有点不畅,反射性张开嘴喘息,却被死死吻住。
仅剩下的氧气被掠夺,口腔被强硬又蛮横地扫荡过一遍,在求生的中,他伸出手去推白子潇,却根本推不动,到最后胳膊只能无力地搭在对方肩膀上。
“我以为易教主好歹能多坚持一会儿。”
白子潇讥诮地说了一句,吻上了对方长长的睫毛,再到右眼的美人痣,甚至还惩罚性地咬住了对方脸上的皮肤。
“哈好痒”易沉半睁开眼,如果此刻光线充足的话,白子潇应该能看见对方已经有些溃散的瞳孔。
但现在处于黑暗中,白子潇他一无所知。
易沉也不太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记得身上的衣服被强行撕开,皮肤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他反射性用手去遮挡,却被握住手腕给摁在了地上。
“疼嘶”易沉的思绪在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疼痛后,勉强恢复了少许。
“这可是易教主你自己要求的。”白子潇将易沉整个圈在怀里,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何必再顾及太多。
“阿潇,我我难受,停唔”
“嘘,不要说话。”白子潇低下头,吻上易沉的唇,顺便把对方未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是吗?”
易沉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正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过去多少次,然后又醒来多少次。
反正等他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白子潇依旧拿着那口锅,穿着一身单衣坐在小溪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沉试着动了下身体,全身酸痛如同被巨石砸过一样,尤其是某个地方,但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某人的外衫。
突兀的浅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你醒了?”白子潇转过头,语气淡淡。
“嗯,白子潇,你是不是对我还有感情?你是不是因为蛊虫的事情,才对我这么生气?”易沉披着白子潇的外衫,凭借着五感摸索到对方身旁。
“一定要讨论这个话题吗?我再说一边,我对你的感情,以及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
“真的吗?我不信。”易沉的手摸上白子潇的脸,“我感觉到了,你很喜欢对不对,阿潇,身体上的反应是做不了假的。”
白子潇一顿。
确实,在他压着易沉的时候,也曾沉溺过于对方,易沉对他来说,有着非常明显的吸引力。
但这肯定不能承认,不然易沉顺杆上树赖着不走怎么办。
“说不定是你的蛊虫有什么作用,像什么催情春药之类的,不就是你们最擅长的吗?你不要自作多情。”白子潇冷哼了一声,“还有,快点帮我解开,我们最好再无瓜葛。”
“我自作多情?解开蛊虫?”易沉发出了两个短小的问句,突然笑出声来,声音越来越大,里面满满都是一种得逞的快意。
“你什么意思?”白子潇心中隐隐有点不安,“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不是。”易沉足足笑了好几分种,最后才停下来,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因为从来就没有蛊虫啊,我那天给你的,不过是一颗山楂丸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你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阿潇,我对你是真心的。”
“压根没有蛊虫,你对我动情了对吧,你还有什么理由推脱?”
“白子潇,你骗得了所有人,骗得了我,骗得了你自己吗?”
白子潇他愣住了。
就在他愣住的时候,易沉凑过来,右手缓缓放在他的胸膛处。
“白子潇,你敢再说一次,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我”
白子潇他还真不知道该说啥,巨大的冲击已经让他脑子有点死机,而在这个时候,怀中突然一重,易沉他直接两眼一闭没了意识,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他怀中。
白子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