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谨严自然一听就明白了白染话中的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她也不会故意装傻。
不过就是科举前的一桩风流事,这又算得了什么?
到时给多给那男子些银钱打发了就是,也不影响什么。
“那的确是该好好谢谢这位沐家公子才是。”
南谨严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虽不是女儿,受的宠爱却不比女儿少多少。
“今日朕唤你和沁儿同时过来,想来你能明白朕的用意。沁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幼便没了父后,一直在朕身边长大,如今已到了议婚的年岁。朕瞧着你们二人年岁相仿,你又中了状元,你们二人……”
南谨严话还未说完,白染便起身跪在了地上。
她宁可打断皇上的话也不能让她将剩下的话说出口,一旦话说出来,白染再拒绝那就是抗旨不遵。
如今打断皇上的话顶多算是不守规矩,便是挨上几板子又能如何?
“皇上,白染承蒙皇上厚爱,感激不尽。只是白染家中已有糟糠夫,不敢多做他想。”
南谨严一脸震惊地看向白染,她记得白染的名册上明明写的是未婚,怎么就冒出一个糟糠之夫来了?
南安沁亦是满脸的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怎么竟是个有了夫君的?
“你成婚了?”
南谨严还未开口,南安沁便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白染如实说道“没有。”
南谨严这才送了口气,只是还未等她靠回椅子上,就听白染又说道,
“白染不敢欺瞒圣上,只是白染虽未成婚,却已与沐家公子定下了亲事,且许了他正君之位,答应过他一生一世不娶侧君不纳侍,只他一人,绝不负他。”
“既是未曾成婚,那便算不得是你的糟糠之夫。如今你已不同往日,自是应该向前看。莫不是朕的七皇子还比不得一个乡下男人?”
南谨严没想到白染会许下那样的承诺,虽说强拆人家的姻缘不讲究,可为了自家儿子,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大不了到时候多补些钱财给那沐公子就是,亦或是将他许给京中贵女也无不可。
但自家儿子看上了白染,总是要重过旁人的。
“锦一自然无法与七殿下相提并论,只是白染与锦一两情相悦,又早已三媒六聘定下了他,便再也更改不得。皇上一向仁明,定也不希望白染做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白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粗布荷包来。
那荷包用料很粗糙,可针脚却十分细腻。
南安沁红着眼睛看着白染将荷包里的铜板倒在地上,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儿如同对待珍宝一般。
南谨严亦是一脸疑惑,不知白染拿这些铜钱出来作甚。
“这里的铜板每一个都是锦一用双手挣来的,他靠着编竹筐过活,满手都是伤痕,平日里吃饭都不舍得多添一粒米,却将所有的积蓄都给了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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