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让他俩如实表达想法。
“嗯,好丑的画。”
“就这包局也能翻船?”
“看着很普通啊。”
“好丑的画。”
两人说完又想了半天,一起点头,“好丑的画!”
展昭有些无语,至于一直说人家丑么?!
赵爵也坏笑,“所以不是催眠,没准是诅咒。”
白大哥和赵祯都一脸的晦气。
这时,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卧槽!妈呀撞邪了!……%@#&@#”
双胞胎大概看了白驰录的视频,因为过度震惊而开始飙脏话了。
把骂骂咧咧的双胞胎也喊了下来。
展昭和赵爵继续问他俩看画的感受。
结果表达和白大哥赵祯差不多,都觉得画很丑,同时也觉得这画没什么了不起的呀,看起来很普通。
白玉堂和白驰都点头——看来是诅咒没错了,让你们对那两幅画不敬。
展昭继续拿出他之前采访包局的笔记本,记录这边四个“病例”的症状。
双胞胎是刚才完全没有苏醒,等被叫醒之后,什么记忆都没有,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
大丁小丁现在有点怀疑人生,觉得这也太危险了,要是大半夜的爬起来违法乱纪怎么办?到时候被抓了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而白锦堂是自然苏醒的,展昭让他回忆为什么会醒过来,最初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有什么感觉。
白大哥仔细想了想,说,好似闻到了一股香味。
“香味?”展昭问,“咖啡味?”
白锦堂摇摇头,“不是,更像花香味。”
“什么花?”
这可要了白大哥的命了,他哪儿分得清什么花,不过,白锦堂说他不是第一次闻到这种香味了,好似刚才就闻到过,还是在家里。
“家里?”
众人就开始四处找。
“啊!”白驰突然从口袋里抽出一包餐巾纸,问白大哥,“是这个香味么?”
白锦堂接过来闻了闻,点头,说就是这个味道。
白驰说这个餐巾纸是刚才马欣给他的,马欣说去超市买纸拿错了,无香的拿成有香的了,法医室不能用有香味的餐巾纸,所以那些纸她都给白驰了。
“异味……”展昭和赵爵小声讨论。
“因为出现了熟悉环境中不该存在的异味。”
“所以醒过来了?”
“这么一点味道,抗干扰能力还是很强的!”
“果然是极度难催眠体质啊。”
赵祯说他是因为听到了声音,那声音还挺响的,好像放大过,还有回声。
同时,赵祯也说他闻到香味了,就是这个餐巾纸的香味。
展昭和赵爵又看双胞胎——你俩闻到香味了么?
双胞胎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的表情,果然神经无比大条的人,梦游状态也是神经大条。
小丁还在那里感慨自己梦中的舞姿依然棒棒哒!
白玉堂本来想好好休息一晚的计划也泡汤了,到了沙发上坐下,架起腿,看热烈讨论学术的展昭和赵爵,“那结果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两人伸手一指那幅画。
白玉堂抬起手晃了晃,示意——知道是画了,继续!
展昭和赵爵对视了一眼,继续伸手指画。
白玉堂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无奈地长出一口气。
这时,门口传来了停车的声音,两辆车子开进来,赵虎和马汉到了。
他俩下车先探头往客厅里看了看,见灯火通明的,赶忙跑进来。
他俩家本来就在隔壁,两人半夜接到白玉堂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都睡不着了,洛天也打电话来问情况。
两人就先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事了。
听说家里四个“抗打击能力”这么强的人都中招了,赵虎不由有些担心自己,“不是吧……这画这么牛啊?那我现在醒着还是睡着?”
赵爵看赵虎——小二哈提出了一个哲学问题!
展昭就问,“你俩刚才也看这两幅画了吧?”
两人都点头。
“你俩什么感觉?”
赵虎和马汉都想了想。
赵虎说,“嗯……就,也没什么感觉。”
马汉也点头。
“不觉得丑么?”展昭问。
两人一耸肩,说看不出好看不好看的,反正他俩也不懂。
展昭突然眼睛都亮了,看身旁的赵爵。
赵爵也是一样的表情,似乎很兴奋。
两人一起问白玉堂和白驰,“觉得这幅画很丑么?“
白玉堂想了想,“呃……也就那样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白驰也点头。
白锦堂和赵祯表示,他俩觉得是很丑,就忍不住很想吐槽那种感觉。
“难道说跟审美有关系?”白大哥说着,突然站了起来,“糟了,刚才公孙也说丑了……”
说完,白大哥赶紧跑上楼。
众人呼啦啦跟上去。
打开门,就见公孙正坐在床上,似乎是刚醒。
白锦堂赶紧走过去,想查看他情况,判断一下是个什么状态。
可他刚靠近公孙,公孙突然伸手一拽他衣领子,拉到了床上。
门口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哇!
白大哥一摆手——关门!
众人赶紧退出去,把门关上。
展昭还不忘帮赵爵挡眼睛,说他年纪大了不要受这种刺激。
赵爵为报复展昭还踢了白玉堂一脚。
虽然白玉堂也不是很懂这个逻辑……
众人都站原地八卦了起来——原来只有公孙的梦境是成人式的。
正想着,就见门突然开了。
白大哥衣领子也歪了,一脸无语地开门出来。
众人更加八卦地看着他——这么快?不是吧……
白大哥望天,指了指里面,“睡着了!”
众人对视了一眼,展昭和赵爵跑进去一看,就见公孙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正打呼,睡姿还挺豪放。
展昭和赵爵都摸下巴——咦?病症不一样啊!这个好像是真的睡糊涂了……
两人都回头看白大哥——哎呀,你还蛮辛苦的么。
白大哥无语地撵众人出房间,他自己也回去继续睡了。
一场风波之后,白玉堂问展昭和赵爵,“结论呢?那一幅画是怎么做到的?”
展昭和赵爵异口同声地说,“关键不是一幅画!”
其他人都看他俩,“那是什么?”
两人微微一笑,“是两幅!”
话说完,对面一群缺觉的人,抄起抱枕就丢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