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难免泄气挫败,从异世回来后除了带嬴儿就是一心一意提升道行,怎么就没点长进呢?
南宫御勾唇莞尔,手掌覆盖在女人发间极轻极浅揉了揉,
“不急,老祭司为司马真一再伤神,不必去打扰她老人家清修。”
宋卿想想也是也就没再坚持,左右过段时间就会有战报传来。
半月后,
边疆传来大胜捷报满朝文武百官大喜,更有老臣动容之余老泪纵横,高呼吾皇万岁,
至此与东辰一战尘埃落定,大渊当年两座城池之辱洗尽,
有火药与巫蛊之术在手,大渊强国之名再度得以巩固,立于天下诸国不可撼动高位。
“传寡人令,擒拿慕容云者赏金万两,另我大渊愿与之交好,互为盟友。”
“诺!”
大渊皇此令很快像一阵疾风般吹遍天下各个角落,许多人为此疯狂。
然夫妻夜话时,
宋卿双手攀在男人脖颈,美眸潋滟已隐有迷离之意,浮沉间想起此事用仅存的清醒,
不客气揭穿南宫御玩文字游戏,以及其中帝王险恶用心,“盟友非盟国,皇上怎么这般奸诈?”
南宫御内敛醇厚的沉笑声性感悦耳,滚烫如铁有力的手臂,托在心爱之人腰窝处摩挲,
“迟早都是要一一攻打过去的卿卿,与我们交好为我们盟友我们便留他一人或是妻儿性命,
总好过让我屠尽再无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真不忍自己子民受战乱的罪,就该趁早向我大渊俯首称臣。”
听听这说得都是什么暴戾恣睢狂妄自大的字句,纤长莹润的指尖不客气捏男人赤红的耳朵,
“你还有理了?”
如柔软羽毛落在身上挠痒痒般,南宫御倒也纵着,与寻常时候不同薄唇温度尤为温热,
附在妻子耳畔惩罚轻咬,如预料之中听到自己想听的,笑声愉悦喉头滚动低语惑人沙哑,
“专心一点,乖。”
夏夜宁静,夜色皎洁繁星闪烁,偶尔有一两声不知名虫鸣与池塘传来的三两声蛙叫,
沉醉之间,脑海间不由浮现起在异世乡下宋家小院的那一晚海啸,也是这般情景。
无端重叠,
好似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一般。
夜幕愈发浓稠,沐浴过后睡意朦胧时极具攻击性美感的脸在南宫御心口蹭了蹭,忧心嘱咐,
“傲卒多败居安思危,我们现在有火药有巫蛊又灭了东辰,时间长了朝堂里难免有人得意忘形,
天下一统没那么容易的,我明白你想要什么,只是做决定之前也要考虑我和嬴儿都需要你,知道吗?”
尽管近来推算出来的国运一片繁荣景象,可俗话说世事难料,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南宫御低下头,唇覆在怀里女人额头落下承诺的一吻,“好,我会的,谢卿卿提点。”
“就知道耍嘴皮子。”宋卿咕哝了一句,再抵不住浓烈侵袭而来的睡意累极沉沉睡去。
翌日早朝闭,
南宫御与几位重臣在御书房商榷休养生息一事,终以两年为期敲定,
而这两年内除休养生息之外,对天下诸国采取怀柔政策,
不动一兵一卒令他国心甘情愿归顺大渊自是最好,毕竟战事纷扰受苦的还是黎明百姓。
…
转眼日子一晃过了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