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馋猫,怎么和你皇兄一模一样?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蝴蝶不能吃只能用来看哦。”
刚满周岁的崽崽哪里听得懂母后在说什么呢,只知道自己听到了母后说吃,
于是乎娃娃没出息地流下馋炸蝴蝶的口水,口水亮晶晶地还微微反着光,甚至可爱。
明白粉团子误会了自己话的意思,宋卿扶额好生无奈,
她和霍施主都不是嘴馋的人,所以他们的蓝团子和粉团子到底是遗传了谁,
莫非是她月子吃得还不够多,饿着两个小家伙生出来才这么嘴馋?
…
夜幕降临,
夏夜宁静、弯月高悬星辰交织,帝后寝宫内一室风光旖旎,
近两个时辰,宋卿再受不住指尖去捏南宫御的耳朵算是讨饶,
差不多得了,
孩子都有两个了,不太能明白这男人哪来这么多精力,这半年来简直比两人确定关系时更甚。
“好。”
应允的沉声好比浸润过烈酒醉人,在这方面南宫御一向有分寸,
宋卿便也把手收起慵懒地搭回宽肩,借着透进窗棂及床幔的月光,
隐约能看见微微上挑的眼角,隐有一抹极其不自然的红晕,更比月色撩人。
…
翌日早,
宋卿是被琉璃瓦上的动静吵醒的,叽叽喳喳的翠鸟鸣叫声伴随着翅膀扇动发出的动静,
“喵!”一声势气十足的喵叫。
“乌云多抓几只,晌午给你加餐!”五岁大朋友南宫长嬴的说话声。
“咿呀咿呀!”目前还只会婴语,但丝毫不影响奶音雀跃的粉团子。
是了,今天是国子监的休沐日,他们家蓝团子不用一大清早背着小背包去国子监听夫子讲课。
宋卿脑仁突突地疼,实在是五岁的年纪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
嬴儿懂事归懂事可再懂事也终究是个五岁的崽,难免会有让她这个老母亲想打他屁股冲动的时候。
视线不经意间扫到掩在被褥底下肌肤间的痕迹,脑仁更疼了,
听着儿子女儿的声音,现在不太像是需要她这个母后的样子,
索性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没记错的话今日霍施主也不用上朝,长嬴小朋友再淘也淘不到哪去。
然,
宋卿这个回笼觉直接睡到了晌午,且是被南宫御的亲吻给闹醒的,
做梦梦见粉团子饿了正喂着呢,美眸半睁却发现哪里是粉团子明明是某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娇艳欲滴的红唇嘴角狠狠一抽,没好气伸出魔爪,对着那张刀刻斧凿的俊脸一阵蹂躏,
“做什么呢嗯?南宫御,青天白日的一国之君你就不知道害臊?”
南宫御勾唇不以为然,换了位置食髓知味地怜惜亲吻妻子柔软唇瓣,“怪卿卿太美味,让我总想一遍又一遍。”
“少贫嘴,都老夫老妻了。”
嘴上是这么说,眼里荡漾开的甜蜜却是止也止不住,
抽空看一眼床幔外透进来的浅光,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
手让南宫御牵起十指相扣,也没在意只当粘人的大狮子又开始了,
正要张口问问时辰时,不期迎进男人狭长漆黑的凤眸,“记不记得我欠你一个封后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