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们曾是夫妻,但她跟赵钰其实一点也不熟。
两人默默用早膳,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后来秦昭去到书房,谁知赵钰也跟了过来,并且没有要走的架势。
她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畔的赵钰,好心提醒“男女授受不亲,赵大人,你还有何事?”
赵钰拿起她昨天写下的字帖,看了又看,而后才问“这是你写的?”
“是啊,有问题吗?”秦昭只想回赵钰一句呵呵。
这轻蔑的语气,是瞧不起她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识字。”赵钰看着上面洒脱飘逸的字迹,不得不承认,这字居然还写得不错。
“你也说是以前,以前的事不提也罢。”秦昭并不想提起萧策。
因为她还是不想回宫,也不希望赵钰记起萧策,进而给萧策传消息。
赵钰看向秦昭,正对上她紧抿的双唇。
眼前这个人不只是容貌变了,就连性子也变了不少,关于她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赵大人是大忙人,请吧。”秦昭不客气地再下逐客令。
“你身子虚,需得好生调养身子。若有什么事,尽管和小鱼提。”赵钰挥开思绪,对秦昭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书房。
秦昭对赵钰的去留不甚在意,她继续练字弹琴,等到吃完药,又补一觉,她神清气爽,便打算出去走走。
小鱼拗不过她,只好贴身眼随。
秦昭纯粹是想出来透透气,她知道南坝已经住了决堤口,不会有事,如今的重点就是赈灾放粮、灾后重建。
谁知她才出门不久,便有昨天跟她乞讨的小乞儿跑过来找她“破庙那边有孩子发病,快不行了,姐姐行行好,救救那个孩子。”
秦昭心说自己也不是大夫,但她不忍看小乞儿失望的眼神,便跟着小乞儿去到破庙。
只见一个约莫三岁大的小女娃正在咳嗽。
她忙冲上前,轻拍小女娃的背部,在看到小女娃脸色发青,唇部发紫时,她问傻住的其他人“这孩子是怎么了?”
“前天我在河里救起了她,之前还好好的,从昨儿晚上便不停咳嗽,方才咳嗽加剧,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回话的是一个约十五岁的高个少年。
秦昭见小女娃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