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吉祥带着人出来,李奉仪憋着一口气问道“那我现在住哪儿?”
张吉祥淡声道“奉仪先在这儿待着吧,殿下不曾交待。”
他说完就带着人走远。
只剩下李奉仪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今晚居然要在屋外吹冷风。
李奉仪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屋外,她去到听雨轩隔壁的听雪居,想进屋里避寒,听雪居却无人应门。
她不甘心,又跑到望春阁外,望春阁内居然还是没有人出来应门。
无奈之下,她只好找了一个风较小的位置,并找到一件大氅裹紧自己。
之后她等在望月居外,想着等太子殿下从望月居出来她能第一时间看见。
萧策从望月居出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一现身,李奉仪便冲了过来,“殿下,妾身知错了,请殿下给妾身一条活路。”
想了一整夜,她总算想明白这是太子殿下在以这种方式惩罚她。
“你此前可有给伍奉仪活路?”萧策淡然反问。
李奉仪跪倒在他跟前“是妾身愚昧,妾身这回是真的知错了。”
“你去求伍奉仪。她若原谅你,你便回听雨轩住。她若不原谅你,你往后便这么待着。”萧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远。
李奉仪没想到萧策会给自己出这么一个难题。
让她去求伍奉仪,那不是把自己的脸送到伍奉仪跟前打吗?就算她回到听雨轩居住,那她往后在伍奉仪跟前也抬不起头做人。
一时间,李奉仪没有了主意。
在屋外吹了一夜冷风,李奉仪有些受不住。还在闺中时她便娇生惯养,进东宫后,也从不正眼瞧人,何时像昨儿个那般受苦遭罪?
待到天亮时分,她便想清楚了。受一时之辱无碍,当前是解决自己的住处。太子殿下已经发话,她纵有再多不甘,也得向伍奉仪低头。
待她想清楚,打算去找伍奉仪商量她住回听雨轩这件事时,伍奉仪却病倒了,听说是受了寒,意识不清。
据说是昨儿淋冷水后,没有及时换上干爽的衣物所致。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