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笑容愈发灿烂,明媚娇艳得堪比三月春花“我很欢迎妹妹时常来走动。这东宫就是缺少一些乐子,妹妹往后要常来玩啊。”
秦昭这一笑,让秦霜心里发冷,她强牵出一点笑意“是。”
在秦昭的注视下,秦霜出了望月居。
她一走出望月居,脸庞便有些狰狞,手上的帕子也几乎被她绞烂。
“承徽莫恼,将来只要承徽上位,还怕没机会报今日是的羞辱之仇?!”秋蝉也对秦昭恨得牙痒痒。
她伺候承徽这么些年,还从来没看过承徽受这样的委屈。以前在秦家时,哪个不把承徽当祖宗一样供奉?
望月居那位以前是看承徽的脸色行事,偏偏进了宫,情形调转,承徽竟还要看那位的脸色。
她当然也知道,自家主子好,她这个当婢子的才会好。只有承徽上位,才能压下秦良娣的嚣张气焰。
“想上位谈何容易?你没见我们这些贵女进东宫后,平素连见太子殿下的机会都没有吗?”秦霜压下心头的涩意。
此前还觉得秦昭能受太子殿下宠爱是巧合,而今她才知道,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跟秦昭作对更不可能有好下场,以前的王良媛,以及李奉仪便是前车之鉴。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拉下脸跟秦昭套近乎。
秦昭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目的,方才更是借机羞辱她,就知秦昭绝不是好唬弄的主儿。
除了接近秦昭这个法子,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才能接近太子殿下。但凡有侍寝的机会,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愁眉不展。
此后,她特意去到望秋阁,跟吴惜柔说了她在望月居受辱一事。
吴惜柔静静听完后,没什么表情。
秦霜猜不透吴惜柔的心思,便又道“咱们不能这样永无止境地等下去,惜柔,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咱们进东宫好几天了,都没有见太子殿下的机会,难道你就不心急吗?”
虽然她知道吴惜柔是个沉得住气的,但这关的紧迫关头,光沉得住气有何用?
“我没什么想法。想当初,我是奔着太子妃之位而来,如今只是良媛,与我当初所想相佐。既如此,安安心心过自己的日子即可。霜儿,你和我所要的不一样。若可以,咱们以后还是别走太近吧。”吴惜柔淡然启唇。
她一直在找一个机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