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人很好。秦家上上下下都尊敬老爷,老爷待人也宽和。”陈妈妈给了肯定的答案。
秦昭有些意外陈妈妈居然说了这么多话。
她印象中陈妈妈是个不喜言辞的,刚才是陈妈妈说的话最多的一次。
“那陈妈妈觉得父亲是花心薄幸的男子么?”秦昭又问。
似乎不曾料想她会问这么一个问题,陈妈妈愣了一会儿才缓缓摇头。
秦昭见状追问“你摇头是何意?”
“据老奴所见所闻,老爷并非是花心薄幸的男子。”陈妈妈徐徐说道。
秦昭闻言诧异,她上下打量陈妈妈,陈妈妈在她的注视下低下了头。
“是么?”秦昭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见一个爱一个,这还不算花心薄幸,那什么才算是花心薄幸?”
陈妈妈跪倒在地“这只是老奴的个人愚见,请贵妃娘娘饶恕老奴不会说话。”
秦昭盯着陈妈妈的头顶,好一会儿才道“是本宫失态了,起来罢。”
无论如何,秦绍文都是她的“父亲”,他此刻没有意识,她应该多关心关心秦绍文的死活才对。
陈妈妈颤颤微微地起身,退至一旁,始终低着脑袋没再说话。
待大夫出来,秦昭才问道“父亲这种情况可以医治么?”
“不好说,草民只能尽量医治。”大夫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再者,他以往也没见过这样的病例,堂堂七尺男儿一受到刺激便晕厥,这种情况见所未见。
秦昭对于大夫的答案一点也不意外,在她看来,这世上像罗青那样的大夫实在太少了。
这个时间点,罗青应该在医馆,秦昭让宝珠去医馆跑一趟。
宝珠去过医馆几次,已驾轻技熟。
很快她请来了罗青,罗青上前对秦昭行礼,秦昭制止道“在宫外不必行虚礼。”
接下来她把秦绍文的大致情况说了,罗青仔细听完后,又问了一些细节部分,才去为秦绍文把脉。
秦昭耐心地等在一旁,才见罗青摇头“脉相很乱,单就这样诊脉无法确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记忆错乱。再者……”
罗青看看周遭,秦昭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