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还是顺顺利利嫁进了永昌侯府,但是她还是想了一个法子,花了重金,请人在向程瑾敬酒时做了一点手脚。
这样一来,程瑾“醉”得太死,就没办法和萧瑜圆房。
跟着她再来散播程瑾不想娶萧瑜的流言,让萧瑜成为整个大齐的笑柄。
这天晚上,永宁长公主没怎么睡,就盼着第二天一大早就能听到萧瑜跟程瑾没有圆房的好消息。
第二天早上她精神不济,等了约莫一个时辰,鞠云匆匆来向她禀告“奴婢找的人据说是办成了事,但是永昌侯府那边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永宁长公主脸色微变“你确定?!”
既然办成了事,程瑾已醉死,就不可能跟萧瑜圆房才对。
“那人很肯定地说程世子喝下了那杯酒。”鞠
云呐呐道“会不会是程世子后来看出了门道?”
不然不会没有一点动静。
“你再去打听打听!”永宁长公主脸色阴沉“务必在第一时间向本宫禀报情况。”
鞠云只好再去打听。
这回直到中午时分,鞠云才来到永宁长公主跟前复命“奴婢再次打听过了,永昌侯府那边确实没什么动静,听闻永昌侯夫妇还很满意永春长公主殿下呢。”
至于萧瑜和程瑾是否圆房的消息不曾耳闻,那就是他们已经圆房了罢?
永宁长公主脸容扭曲“不可能!”
她费了功夫,想让萧瑜嫁进永昌侯府就栽一个大跟头,将来再想办法让萧瑜的名声越来越差。
即便是萧瑜抢在她前面嫁给了程瑾,她也有办法嫁进永昌侯府,跟萧瑜做平妻。
只要她达到这个目的,就能让萧瑜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就萧瑜这样的草包,没有秦昭撑腰,便什么也不是,可如今她的第一个计划就夭折,这叫她怎么甘心?!
秦昭并不知此事,直到萧瑜出嫁后第三天回门,她问起婚后的情形,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
“那你就让程瑾就这么醉死?”秦昭好奇地问道。
“他醉得失去意识,我也没法子。”萧瑜也是恨得直咬牙“新婚夜这么重要的日子,他醉成那样,我喊都喊不醒,把我给气死了。”
“那后来呢?”秦昭的好奇心萧瑜勾起。
“当时我也累,倒在床上便睡着了。翌日天还没亮我又醒了,阿瑾也醒了,他跟我说不是故意的,还说他没喝多少,不知怎的就醉死了。再后来,为了掩饰我们没有圆房的事,阿瑾伤了自己……”萧瑜说着,闹了个大红脸。
所以新婚第二天就算这样唬弄过去,她和程瑾是在新婚第二天圆的房。
秦昭注意到萧瑜叫程瑾时的甜蜜语气,她挤眉弄眼地道“看来程瑾对你还不错啊。”
从萧瑜的红润的脸色便可窥知一二。
“还行吧,我相中的男人能差到哪里去?就是他太好看,侯府当中总有一些小丫环迷恋阿瑾。”萧瑜提起这一点就特别来气。
尤其是那位名叫芷溪的丫环,仗着伺候程瑾多年,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多次逾矩,如果不是秦昭教她做事不可太绝,她会直接将那丫环发卖出侯府。
“那又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道说道。”秦昭听出了不寻常,追问道。
萧瑜便把芷溪的事说了。
“芷溪伺候阿瑾有十年了,仗着跟阿瑾有一点主仆情,不把自己当外人。昨儿个我跟阿瑾正在说悄悄话呢,她突然间就闯了进来。若非你教我行事不可太鲁莽,当时我便惩治她。不过吧,芷溪闯进来的时候阿瑾也不高兴,看得出来阿瑾对芷溪并没有其它意思。”萧瑜把大致的情况说了。
秦昭听完后,摇头道“这事不可大意,你也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丫环,也能坏事,以前的念素不就是个厉害的,特别会搞事情,你莫小瞧了芷溪。她在侯府待了这么长时间,根基比你深,你才初进侯府,心机也不够,所以要万事小心。总之你要智取,不可盛气凌人,还有一点,你要抓住程瑾的心。只要你抓住了一个男人的心,他的身体自然也会守着你。”
萧瑜边听边点头,觉得听秦昭说话就是受益不浅。
“对了,你也要小心永宁长公主。我怀疑她不会善罢甘休,你想想自己此前被她掩盖了所有的锋芒,最后关头你却抢走了她看上的男人,你觉得以她的性子会轻易放过你、放过程瑾吗?”秦昭道出自己的担忧。
萧瑜一听这话愣住了“不至于吧?我跟阿瑾都成亲了。”
“萧瑜,我不是在吓你,永宁长公主那样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秦昭正色道“指不定她还想程瑾休了你,她再嫁给程瑾。”
萧瑜听到这里脸色发白“你别吓我。”
“我觉得她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你不仅要小心防范芷溪,还要防着永宁长公主把手伸进永昌侯府。”秦昭说到这儿,突然也觉得问题严重“这样吧,我去跟太皇太后娘娘要一个有经验、有心计的嬷嬷,跟你进侯府,太皇太后娘娘介绍的人你可以放心用。”
“好,我都听你的安排。”萧瑜这时候也不紧张了。
反正有秦昭帮她打点,永宁再厉害,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