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
关杳杳的思绪,顿时被女人恐惧愤恨的声音拉了回来,她似笑非笑的瞟了女人一眼。
“全身刀伤十八处,深可见骨的三处,划破经脉的十二处,割伤皮肉的三处,从手法跟力度上判断,均为一人所为。”
“全身赤果,双手有明显的伤痕,指甲处有残余皮肉,身上有多处瘀青,死前做过剧烈的挣扎”
“双眼外凸,瞳孔紧缩,面色惊恐,死前受到惊吓。”
“死亡时间为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前!”
关杳杳的余光在地上撕烂的粉色衣裙,跟只剩下三条腿的椅子上顿了顿。
忽地来到女尸的下身,伸手在女尸的下面掏了掏。
片刻后,她举起了一根全是木刺的凳子腿。
“死因,他杀,被木棍从下体刺入,绞碎内脏而死!”
“嘶!”
院中的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关杳杳那根凳子腿,跟从她的手腕处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摊的血水。
莫名的想到了一个词:玉面罗刹!
关杳杳不管在场人精彩各异的表情,擦了擦自己的手,抬头看向吊在屋梁上的男尸。
“男子身上抓痕二十四处,手中有女子衣服的残留布料,抓痕与女子的手指相符,所以,杀害女子的凶手,正是这位男子!”
“胡说,我儿怎么会杀人?”
“胡说,即使我儿杀了人,也不会自杀,紫苏不过是家生子,打杀全凭主子!”
关杳杳听着左福成跟他夫人前后的话,嘲弄的一笑。
这就是身为奴才的悲哀,身为家生子的悲惨。
身不由己,命不由己!
“死者,身体刀伤六处,从右向左,右深左浅,是死者自己割的!”
“胡说八道,我儿怎么会自残?”
妇人立刻愤怒的大吼,一时都忘记了对关杳杳的惧怕。
“男子是左撇子,割伤自己时,起手很重,后因疼痛,下意识的减轻力道。”
她指了指男尸的伤口,转眸看向张大嘴巴,面露震惊的妇人。
“我只说我看到的,不要再让我听见胡说这两个字!”
关杳杳眸光微冷,一道玄气猛地爆发,妇人立刻痛呼出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面色青紫,绳索压于喉咙上方,嘴巴紧闭,舌根顶于咽后,房梁处有数到抛掷绳子的痕迹,死套头单系十字绳结......”
关杳杳看着死者距离地面不到十公分(10厘米)的距离,眉头紧皱了起来。
正常来说,用这种绳结上吊的,只有全身悬空才能吊死,但是以目前这个高度,死者的双脚是绝对能够到地面的。
她视线又在院子的环境上扫了一圈,立刻打消一闪而过的怀疑。
肯定是自杀,绝对不是他杀!
她忽略了什么?
关杳杳的目光仔细的死者的身上寸寸扫过,目光突然在他的手背上凝固住。
那里,有一个深紫色,周围溃烂的脓疮。
难道!
关杳杳忽地站起身来,一把扯下死者的裤子,那个物件顿时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你干什么?”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