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按要求执行任务,赚积分的。”
系统却高兴不起来,温婉的语气让她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随即,就听温婉道:“但有一样你得给我记住了,
日后,我的亲人若是有危险,我不求你主动救他们,但至少要告诉我一声,
否则,你再让我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世,我就挥刀自刎,
什么狗屁重生,什么系统任务,谁爱做谁做,我不伺候了!”
话说完,温婉单方面切断了与系统的联系,
这也是她在与系统相处的朝夕日月中意外发现的,
只要她心里生出不愿与系统交流的想法,系统便无法强行打扰她。
自从温婉重生,她的成长和系统直接挂钩,此前温婉多番求助于系统,也的确获益不少,
如此决绝的与系统约法三章,且如此直白的表现出对系统的不满,
这还是第一次,系统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措。
翌日,温国公的丧仪正式开始,温婉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到了灵堂。
时间还早,吊唁的宾客还未上门,温璇看到温婉,嘴一张就带了哭腔,
“大姐姐,你怎么出来了,背上的伤口裂开了可如何是好啊?”
温擎和陈氏、几人也都满目担忧的看着她。
温婉径直走过去,跪在蒲团上,“都是皮外伤,不放大碍的。
再者说了,这是祖父的丧仪,我这个当孙女的,怎么能不来?”
几人沉默不语,眼中担忧无法掩饰。
还是秋韵主动道:“父亲生前最疼爱的就是阿婉,让阿婉送父亲一程吧,
那伤口,做不过就是疼罢了,受点罪也好,人能清醒一些,省的再犯糊涂。”
显然,对于温婉以身试险的行为,秋韵还是很不高兴的。
陈氏虽然也心疼温婉受罪,但也能理解她的一片苦心,
闻言,满汉劝慰之意的叫了一声,“大嫂……”
秋韵沉默着给温婉递纸钱,让她亲手放在火盆里。
终是不忍太苛责了这个唯一的女儿。
“靖北候府谢管家到!”
“宁侯世子到!”
“忠义侯府世子妃、白大小姐到!”
……
随着门口下人的通报,一群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便是靖北候府谢管家,
穿着一身黑衣的花甲老人手捧着一个巴掌大的锦盒走上前,
愧声道:“家中主人不在京都,只能让老朽前来吊唁,实在是失礼了。”
温贤忙道:“谢管家客气了,侯府情况我们都很清楚,
国事为重,难为侯爷和长公主还惦记着家父,
侯府的深情厚谊,我温国公府上下铭记于心。”
谢管家也没有太客气,摇了摇头,郑重的将那盒子捧上前,
“坊间传言含冤而死之人,多难安息,这是我家二公子临走之前留下的,
经由前朝高僧镜月大师开光,有安魂镇邪之效,还望温大人笑纳。”
盒子打开,露出一个小手指头大小的玉蝉,栩栩如生。
“这……会不会太贵重了些?”
前朝高僧镜月大师可不是普通的僧人,那是真正领悟了大乘佛法的佛学大师,
传闻经由其手的人皆是一生顺遂,飞黄腾达的,
人还活着的时候被他开光的物件已经是有价无市了,何况是现在。
温贤一时间犹豫了,却听温婉道:“既是谢渊渟的一片心意,二叔就替祖父收下吧,
祖父在天有灵,也会保佑他前方战事顺遂,平安无恙的。”
谢渊渟是温婉的未婚夫,她既然收下了,温贤也就不说什么了。
谢管家闻言,松了一口气,上前上了三炷香,转身走了。
紧接着是宁侯世子,默不作声的上了香,添了礼金,转而走到温婉身边蹲下,
“谢二临走之前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
有什么需要,就让人到侯府找我,我随叫随到。”
温婉垂首向宁钰行了一礼,平静道:“温婉先在这里谢过世子了,
世子是谢渊渟的朋友,需要的时候,我不会与世子客气的。”
宁钰毕竟与温婉不熟,不过是受谢渊渟委托,帮忙照顾温婉而已,
闻言,胡乱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紧接着,是忠义侯世子夫人宁氏和白萱茹,宁氏与秋韵情同姐妹,
加之温婉救了白萱茹数次,两对母女的感情更甚从前,
见温婉面色发白,嘴唇毫无血色还要向自己见礼,宁氏连忙屈身阻止,
嗔怪的语气难掩心疼,“你这孩子,怎的就如此倔强呢?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那三十鞭笞下去,你是要让你娘心疼死啊!”
“我没事的,宁姨。”
温婉轻轻地摇头,“有劳你和白姐姐跑这一趟了。
给祖父上完香,就早些回去吧,在这里待太久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