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
魏来福轻瞭了眼老三,余光正好瞧见小侄女眼骨碌碌地,睇着她夫婿撇嘴的小动作,他老目精锐含笑地扫向霍立钊,
“咱都是老农民,还得是立钊来,消息灵通。”
“小爹谬赞。”
闻言,霍立钊微笑,斜瞄了眼身侧小妻子,才又说出其中要点:
“这回也是凑巧,我这不正好要出差,只好叫我那帮兄弟们,注意一下皮二根最近动向,没想到意外发现他行为不捡点,暗中收贿赂不说、
还撞见皮二根暗中,跟某个有夫之妇搞破鞋……这不,他被上头领导标了个典型给收拾了。”
皮二根仗着有人脉,在基关那嚣张行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只因他后台稳又在领导面前会做人,谁也不好在明面上动他罢了。
现在,是他自作孽,谁都想踩他一脚,拉他下马!
这些年下来,皮二根累积敌手,可不在少数,根本不用霍立钊动手,只是将消息暗中一传,自有对他深仇大恨之人狠厉出手。
这还得多亏霍立钊认识的能人多,也是皮二根太自大了。
因着皮二根这恶劣事迹,又撞上特殊时期,市、县城的领导都在做暗访——霍立钊无意中一举,可算是帮了他大伯大忙,这算是意外之喜。
“该!”
葛燕喜惊喜骂了声,忙又望向宝淳,见没吓醒她,她才低声恨恨咒骂:
“瞧瞧,这种恶人,自有天收!做人啊、就得有良知,做人做事昧着良知,不折寿、也迟早会下阿鼻地狱!”
皮二根害得她闺女发病,差点没命,不怪葛燕喜用最恶毒话来诅咒他了。
魏国庆有去查过,这皮二根、皮三根兄弟家事、人事。
事情跟霍立钊说地,分毫不差。
他将结果告诉过小爹后,小爹却不让他行事,反而让他老实回单位上班,下班就去接大侄女归来……
这时候,再听幺妹婿这话,魏国庆就明白,这是小爹在考验霍立钊这幺妹婿的能力了。
【唔,瞧着小爹的样子,显然他对霍立钊的表现也是满意的。】
“嗯,娘放心,皮二根渎职犯法严重,上头已经将他收监,他现在没办法出现再搞恶事了。”
“那真是大好事!”
葛燕喜和魏大福这对老夫妻,心有灵犀一同高兴点头道。
见岳家人都面露喜色,霍立钊朝岳父母又补充一句:
“基关那出了皮二根这恶劣事件,不管是谁打咱家坏主意,短时间内那些恶徒,都会收起那爪子潜伏,安分一段时间。”
魏来福慢悠悠的吸了口老烟,沉稳问:
“依立钊看,这黑手,会是谁机率大?”
被路匪打劫的当事人是霍立钊和魏秀儿,当时魏秀儿都心疾发病又被他的工装盖着,黑夜下,那是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真正能理智面对现场的当事人,只有霍立钊一个。
“小爹,我和秀儿这事,其实还联扯上一个人物,很抱歉,其实秀儿名声,都是受我连累地多,我有必要跟您和爹娘说明一下。”
霍立钊就事论事的提出:
“那天我会在现场救到秀儿,是因我大伯替我与汪家做媒,让我跟汪敬荣侄女相看。
我按时,去到电影院约定地点时,没看到汪淼,倒是先遇上秀儿出事。”
“秀儿和我那些流言会传得这么难听,最先是由汪淼和谢美芳嘴里传出来!
当时,卫生院闲杂人就不少,秀儿出事正好是午间,我背着她去卫生院,一路上有不少人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