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还是让缝针和帮忙的医师护士,累出一身汗来。
“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第一回受伤,能不被吓着!都怪徐益友一窝子的豺狼!要不是徐家那俩姐妹可恶,姚娇娇怎么会破了头,徐家真的让我好恨!”
“媳妇,徐家是这两年才生活条件好了些,最主要的是从德一堂拿回来后,这些徐家人才有了底气。”霍立钊拍拍妻子肩头,安抚:
“这人啊,骤然富足了,那劣根性子才会冒出来!徐益友将子孙都教的这么狂傲,结果好不了,媳妇不必生气。”
“这徐益友真的厚脸皮,不请自来不说,带要带着明显不是好姑娘的俩孙女到场,他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心头大着呗!”
霍立钊俯首亲了亲爱妻脸颊,给她提醒:“有我大伯在场,他职场很多同僚给面子,要员都在这了,徐益友能不眼巴巴的凑上来?要不是徐正浩被调到外市去了,他能带着徐家人都过来!”
“……果然是一家人!”
一想到徐益友带着俩孙女过来她这婚宴,是打着拉皮条的主意,魏秀儿简直要被恶心死了!
“好了,媳妇不生气,徐家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跟他们这些失德之人较真,没必要。”
魏秀儿无辜的望了眼丈夫,低声喃喃:“这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气!”
“不气不急,咱们且看徐家自寻绝路。”霍立钊见妻子头发差不多揉拭干了,小脚也一片通红,他亲了下她,“媳妇,拭干了脚上床倚着,我去倒了这水去。”
“呃,不用吧,我自己来?”
魏秀儿没好意思,之前她睡着了,还能说不知道,可现在她醒着呢,结婚第一天就让丈夫倒洗腿水,不知道她娘知道了,会不会打她一顿!
“不许下地,坐好!”
霍立钊瞥了眼尴尬笑的小妻子,“等着。”
他先是倒了洗脚水,知道妻子爱干净,顺手就将毛巾、脚盆等,清洗了晾好,回房时,见到小妻子已经盖好小被子,正乖乖坐在床头上,撩拔着仍有微些湿气的头发。
“媳妇,我现在就出门,你先睡,别等我。”霍立钊靠近,干燥微热的手掌揉了揉她青发,边说边坐下:
“头发还没干透,这床头柜下有书,媳妇你自个儿翻翻看,可有喜欢看的。”
“我知道了啦,你快去!”
魏秀儿脸有些微红,这男人话不对心啊,说要走,可那双眼睛跟带火似的盯着她,她又不是木头,被窘的心跳都加快了两分了。
“嗯!”
霍立钊真不想离开婚房,可是不走又不行。
他俯首在妻子嘴角上亲了两回,“我先了。”
对上小妻子清澈含笑的目光,霍立钊不得不郁闷先暂时离开。
从霍家老宅到宴地并不远,霍立钊心口发烫,直接跑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