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好穿。”
在他脚边。狻猊也学着他的样子扒门,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往里看。
应峤应了一声好,就见他脚步轻快地又跑开了,狻猊也颠颠跟在后头跑。
他忍不住低笑一声,拿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仅对几个好友可见:[男朋友真可爱。]
同样早起上班的陈画看见,嘴角抽了抽,骂了一句秀恩爱biss。然后又点了赞,评论:[恭喜脱单!百年好合!]
简直把社畜的表里不一发挥的淋漓尽致。
应峤看了一眼评论,挑着陈画的评论回了,其他酸鸡的评论统一回复:[准备好红包,等我去收。]
然后收起手机,心情愉悦地去洗漱。
两人收拾好,便带上狻猊和椒图去吃早餐。
早餐后应峤开车先送姜婪去单位,又把热豆浆给他带上,约好下午下班来接他,才驱车离开。
出来扔垃圾的薛蒙正好看到,遭遇暴击:“卧槽!我眼睛瞎了!”
姜婪揣着豆浆,神情关怀:“要去医院看看吗?”
“……”
薛蒙沧桑摆手:“不用了,你少秀点恩爱,我就能节省一笔挂号费。”
姜婪不背锅:“我没有秀恩爱。”
薛蒙牙酸,他捂住腮帮子,心想无形秀恩爱才最为致命!
他和姜婪一起进办公室,想起刚才那一幕又忍不住问:“怎么早上也是应峤送你来?”
姜婪也没准备隐瞒自己和应峤的关系,就道:“昨晚他在我家睡的。”
还郑重感谢了薛蒙:“多亏你昨天开导我,我才想明白了。应峤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薛蒙:……?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接着又好酸,姜婪这种菜鸡都能轻易脱单,想他满腹撩妹理论,却还单着。
人比人,气死人。
……
大概是恋爱使人精神饱满,这天姜婪和薛蒙去会场时,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喜气。就是那种虽然他没说但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的洋洋喜气。
蒋飞阳看到他还奇怪:“有喜事啊?这么高兴?”
他嘴太快,薛蒙拦都没拦住。
姜婪点点头,说:“对呀,我有对象了。”
蒋飞阳一愣,然后笑着说恭喜。
薛蒙拍拍他的肩膀,说:“有什么重活累活尽管安排给他,不然我怕他忍不住上天蹿两圈。”
也就是现在没尾巴,不然指不定翘上天了。
……
玩笑归玩笑,但正事还是要干的。会场布置的工作已经全部安排好了,龙舟节就在这周日,他们接下来几天里包括周末都要忙碌起来了。
节目要提前排练,安保也提前熟悉会场布置,还有一些重要嘉宾都要再三沟通确认时间,安排好人手接待……
分配好各自负责的工作后,就不能再像前几天那样划水了。
姜婪和薛蒙分头去干活。
经过青阳湖时意外又看见捞尸队的龙舟,虽然少了两个人,但士气看起来还很足。
关水也看到了他,打了个哨子便结束训练将龙舟靠边,跳上岸来向他道谢,又说起那天他走之后的后续来。
那天姜婪他们离开之后,关水师徒紧接着也准备离开,但是张子苦苦哀求,他们到底还是念在共事一场的份上将人送去了医院。
谁知道去了医院医生一检查,却说他的腿部已经严重感染,引起了骨髓炎症,必须要尽快进行截肢手术。
张子腿上的伤原本只是皮肉伤,谁也没料想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张子知道结果后就跟疯了一样,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同意截掉了左小腿。
此时提起关水还有些唏嘘:“也算是他的报应。捞尸队他肯定不能待了,师父按照劳动法给足了他赔偿,那些钱也够他撑一段时间了,就是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了。”
“你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姜婪对张子的后续不太感兴趣,倒是挺关心捞尸队的状况:“捞尸队现在怎么样?”
说起这个关水脸上的笑容就真切了许多:“那些鳖真的没再跟着我们。昨天师父又召集了所有队员,把张子和郑宇干的破事一五一十说了,让大家想清楚,害怕不想干的可以结了工资离开。”
“结果后来就走了一个,现在留下的,比以前更齐心。这两天没活儿的时候,我们都在训练,想着比赛拿个头名,到时候上个新闻也能给捞尸队做做宣传。”
姜婪就笑起来:“那我先提前祝你们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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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水和他会意一笑,又压低了声音,自信满满道:“比赛盘口已经开了,要下注,押我们稳赚不赔!”
姜婪眼珠转了转,笑眯眯地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醋溜龙(rz提问):我和尾巴一起掉水里,你先救哪个?
婪崽:啊?
——————
二更见!
第 79 章
周五周六, 是龙舟节前最后两天。
街道办四个人一改之前的悠闲,四个人全部出动,一整天都在节日会场连轴转协调工作, 忙得脚打脑后跟, 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之前姜婪还有心思惦记男朋友和男朋友的尾巴, 但真正忙起来后,他已经想不起来男朋友是什么了!
偏偏这周五公司和龙宫的合作项目正式启动, 进入正轨, 陈画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让应峤翘班, 应峤只能黑着脸先处理工作。
一直忙到周六下午,应峤才抽出空来, 去会场探望加班的小男朋友。
龙舟节前一天, 节日会场所在的区域被暂时封锁了起来,
应峤过去时,就发现封锁线里头全是工会作人员和穿着演出服的表演人员。
有的带着耳麦对着对讲机大声嘶吼, 还有的干脆就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叫人。台上台下一片嘈杂。
应峤在人群里找了半天, 才找到了颇有些灰头土脸的姜婪。
他和薛蒙在一起,肩膀上扛着一个大袋子,手里还拎着一个, 也不知道这一天都干了什么,整个人灰扑扑跟搬砖工人也没什么两样了。两人看样子估计来回跑了不少趟,薛蒙直接往台子下一坐,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在嚎“累死我了”。姜婪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拿了两瓶水,递给他一瓶, 就坐在他旁边的地上。
看起来真是难兄难弟一对。
应峤叹了口气,穿过封锁线, 径自走到他面前,掏出手帕递给他:“怎么忽然忙成这样?”
“你怎么来了?”姜婪看见他先是一呆,紧接着就欣喜地笑弯了眼睛,要不是顾忌着周围全是人而且他身上很脏,他都想扑上去蹭一蹭应峤了。
他已经足足两天没有摸过应峤的尾巴了!
也没有亲亲。
应峤见他没接手帕,只好自己动手给他擦:“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就来看你。”
姜婪仰起脸方便他给自己擦,眼珠转来转去地打着小算盘:“我今天不加班,可以早点回家睡觉。”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但是应峤没接他的问题,而是道:“还要忙多久?”
姜婪稍微失望,环视一圈进度,兴致不高地咕哝道:“差不多都赶完了,等再核对交接一遍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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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等你下班。”应峤将手帕叠好起身:“这两天你肯定没好好吃饭,先去吃饭。”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吃完饭再回家。”
“你家还是我家?”姜婪的眼睛就像熄灭的小灯泡忽然通了电,b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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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