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哥——叔叔。”墨墨硬生生打了顿,把称呼给改掉,然后继续道:“我听说揣崽崽的时候,身上会特别难受,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捏捏。”
容年被他的贴心给感动到了,伸出手,揉揉他的脸:“谢谢墨墨。”
在沙发上瘫着消了会儿食,几人这才出发去医院。
容年担心哥哥起不来,还特意又带了早餐过去。
拎着早餐,容年原本是想敲门,但陆靳言却是直接推门。
“锁上了。”
门没被推动,陆靳言挑了挑眉:“都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在锁门做什么?”
容年:“……”
容年小脸皱了这:“哥哥该不会又在打嫂子吧?”
陆靳言淡定道:“嗯,估计是在打架。”
只不过,不是容年想象的那种打架。
推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面色绯红的容迟,唇齿间正溢着难耐的呻吟。
“陆汀烨……”
容迟攥紧了拳头,狠声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陆汀烨仗着自己现在是病号,他不敢反抗的厉害,所以,不但不滚,反而更过分。
“宝贝儿,你紧张起来,我更舒服了。”
“……”
外头,容年腿都快要站麻了,还是没等到哥哥来开门。
他拉了拉陆靳言的胳膊:“我们不等了吧,哥哥肯定还在睡觉。”
陆靳言看着眼前的门,眼里划过抹遗憾。
要是这门没有锁好,他跟年年就能看个现场了。
“嗯,不等了。”
陆靳言把早餐挂到门把上,牵着他跟墨墨转身离开,去找居子逸。
居子逸刚醒来没多久。
看到容年后,他也是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年年,手机给我用用。”
居子逸声音都有些着急:“我都好多天没有回夏夏的消息了,他肯定急坏了。”
听居子逸说到谈夏,陆靳言眼神动了动。
容年不知道谈夏离开的内情,所以,还忙找出手机,递给了他。
居子逸会背谈夏的号码,接过手机后就直接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这道提示音连响了好几遍后,居子逸的脸色都变了。
“夏夏肯定生气了。”
他顾不上自己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管子,伸出手就准备拔掉:“我得回去找他一趟。”
容年按住他:“居居,你别着急啊。谈夏没有生你的气。”
“还是他找的我们,说你出事了。他跟我们一块来的。”
“那他现在人呢?”居子逸问道。
容年下意识的看向陆靳言。
毕竟,谈夏临走前没有告诉他去了哪儿。
“他有事情要忙。”陆靳言开口道:“你耐心等着就行。”
“正好,把你的身体养养,不然他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要不好受。”
陆靳言的话稍稍安抚住了居子逸,后者不再想拔自己手背上的针头。
“好吧,那我等等他。”
居子逸说着,又把看上去精神恢复的不错的墨墨招招手,叫到了身边。
“墨墨,现在还难过吗?”
墨墨沉默了下,点点头。
居子逸拍了拍他的背:“就算难过,接下来,你也要做很多事。”
黎林的遗嘱上,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墨墨。
那是一趣÷阁巨款。
墨墨现在必须要面对他父亲留下来的,除了遗产,还有别的遗留问题。
纵然他们会请律师,但墨墨肯定也不能完全缺席。
墨墨听懂他的话,应道:“舅舅,我知道了,以后我就是个男子汉了,我不会难过太久的。”
“嗯,我相信墨墨是个男子汉。”居子逸揉了揉他的脑袋。
眼下他俩都安全了,容年看着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