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没料到他会掉下去,等反应过来去捞时,崽崽已经摔了个结实。
可能是今天摔的有点多,所以崽崽也愣住了。
他身上疼疼的,但却没有立马哭。先前破壳时哭过,没有人哄崽崽。
所以,学聪明了的崽崽,先是抬头看了看,撞上陆靳言的视线,确定爸爸在后,嘴巴一瘪,放声大哭。
陆靳言:“……”
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刚换好衣服的容年,听到崽崽的哭声,慌忙跑了出来。
“陆靳言,崽崽怎么又哭了?”
陆靳言把崽崽从地上抱起来,轻轻的拍了拍背。
“好了好了,崽崽不哭。是你自己滚下去的,这可没办法怪别人。”
陆靳言越哄他哭的越凶。
容年看他哄不住,自己给接了过来。
崽崽对容年的气息是最亲切的,被容年抱到腿上擦着眼泪,崽崽伸着小胖手,指了指刚把他摔疼的地板:“呀!”
容年跟他对视几秒,试探性的伸手打了下地板。
崽崽见状,还包着眼泪的小脸上顿时露出个笑来。
容年松了口气。
敢情这小崽崽还挺记仇,地板的仇都记。
打了下地板,崽崽的小胖手又指指陆靳言:“呀!”
容年:“?”
容年这次没下手,他捏着崽崽软嘟嘟的小脸,哭笑不得:“你陆爸爸说了,是你自己掉下去的,怎么还怪上爸爸了?”
陆靳言也挑了挑眉,看着小家伙。
崽崽见爸爸没有挨揍,皱了皱包子脸,还颇有些不情愿。
入夜。
老爷子在晚间时也来了趟,看完崽崽后,就回了小岛,说是再给崽崽带点东西回来。
陆靳言把崽崽的小床就放到他们旁边,然后搂着容年,两人侧着身,一块儿看着崽崽。
“年年,明天还是我带着崽崽去办公室吧。”
陆靳言将人拥在怀里,下巴蹭着他的脸颊,低低说道。
容年点点头:“好,我去上课的话,带不了崽崽。”
学校里人多眼杂,他总不能把崽崽给揣兜里,不让崽崽露头。
“在办公室里的话,崽崽不会暴露吗?”容年有点担心。
“放心,没我的允许,员工都不会进办公室。”
“就算过来找我,他们也会先敲门,敲门那会儿把崽崽放到我休息的小套间里就行。”
“嗯!”
眼下崽崽还没有分化出来腿,只有条小尾巴,容年跟陆靳言不得不先把他给藏好。
崽崽睡的很香,抱着尾巴,时不时嘬上一口。
容年看他睡的香,也十分欣慰。
“陆靳言。”
床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暖灯,容年在陆靳言怀里仰着白净小脸,软着声音,央道:“要亲亲。”
陆靳言低头,吮着他的唇,温柔的碾磨着。
亲完,容年用力搂紧他,小小声的问:“你以后,会不会最喜欢崽崽,第二喜欢我?”
陆靳言失笑。
“小傻鱼。”
他攥着容年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了带:“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第一喜欢你。”
“喜欢崽崽,是因为崽崽是你给我生的,要不然,我并不打算要什么崽崽。”
这话宛若一剂定心针,让容年总算安心。
他蹭了蹭陆靳言的胸膛,把手都探了下去。
“老公,就算有崽崽,你也要最爱最爱我。”
陆靳言眼底一暗,翻身将人压住。
“好。”
他哑声应道:“我会永远都最爱你。”
暧昧的气氛在黑夜里发酵着,容年咬着陆靳言的肩膀,被逼到眼角泛红,都不敢出声。
后半夜。
容年被折腾到脸上都糊满了泪,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可是,别样的刺激却让他们都险些发疯。
陆靳言抱着他去浴室里洗了洗,洗完,将人温柔哄睡。
容年累极,睡的也快,没多大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陆靳言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想到白天还有会议以及繁重的工作,他也不再浪费时间,打算闭眼睡下。
结果,刚把眼睛闭上,崽崽的哭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