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完状,容年的气顺了点儿。
在床上又瘫了会,陆靳言打来电话看他醒了没。
容年趴在床上,声音闷闷的。
“醒了,饿。”
“我让人做好饭给你送过去,待会儿你开一下,好不好?”
在电话里哄了一阵,好脾气的容年被哄到消气。
而办公室的崽崽,却比他爸爸要难哄的多。
容年跟陆靳言都试图把他哄开心,可崽崽还是消沉了好几天。
等情绪终于好转,墨墨又回来了。
容年看着跟墨墨一块儿撒欢玩的崽崽,抬头看看陆靳言。
两人对视一眼,心情都很沉重。
因为,他们已经预料到了,等墨墨一走,崽崽又得哭。
一个星期,高兴两天,自闭五天。
容年想想都觉得头疼。他把脑袋磕向陆靳言的胸膛,气闷的问道:“陆靳言,崽崽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我好想把他送到学校。”
这样,他就不用一整天都听着崽崽哭了。
陆靳言揉了揉他的后颈,叹气道:“还早呢。”
虽说他家崽崽现在每天都在长个,可想去幼儿园,还得再等等。
另一边。
墨墨听说崽崽找不到后,伤心了好几天,也是心疼的不行。
“崽崽。”
墨墨捏住他的包子脸,让正在玩的崽崽看向自己。
他语调认真的教育道:“等我周一开学了,你不可以再哭了,知道吗?”
崽崽:“……”
崽崽茫然看着他。
墨墨语塞,这样教崽崽,好像他也听不懂。
“算了算了。”墨墨自暴自弃道:“咱们换个话题。”
“叫哥哥。”
“呀?”
“不是,跟我学,看我怎么发音的。哥——哥。”
“哎!”
“……”
墨墨看着哎完后一脸无辜的崽崽,好气又好笑的戳了戳他的小尾巴。
被容年连涂了好几次苦瓜汁的崽崽,现在的确不怎么嘬小尾巴了。
起码,在嘬小尾巴前,他都会凑到墨墨面前,抱着尾巴递过去,让墨墨先舔一下。
崽崽被容年带的很干净,小尾巴也总是泡水,所以一点儿都不脏。
墨墨看着都递到他嘴边的尾巴,躲无可躲,只能舔了下。
崽崽看他舔完,睁着湿漉漉的好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如果墨墨的表情没有异常,崽崽就会放心的嘬几下小尾巴。
如果墨墨被苦到,崽崽就会立马放下小尾巴,一口也不嘬了。
墨墨舔完后,眉头没皱。
于是,下一秒崽崽就放心的抱着小尾巴像嘬奶瓶一样嘬了起来。
“噗!”
苦的!
被骗的崽崽噗噗噗的吐出小尾巴,被苦到包子脸都变形。
墨墨见状,一边给他递奶瓶漱口,一边笑的不行。
“崽崽,下次还耍不耍小聪明?”
“唔,生气了?”
看着背过身,气到泪汪汪的崽崽,墨墨心里一紧,忙凑上去哄。
哄了许久,什么招都用了遍,最后,崽崽总算是跟他和好。
还附赠了和好的“啾啾”。
日子一天天过去。
崽崽抱着的蛋蛋,基本大多数时间都在崽崽怀里。
容迟说着来接蛋蛋,可是,被陆汀烨拦了好几次。
直到快到破壳期,容迟这才不顾陆汀烨的不乐意,强硬把蛋蛋给接走,连带着把崽崽也接过去了几天。
学校里。
不用着急回家看崽的容年,也松了口气。
他歪头看看正奋趣÷阁疾书抄他作业的居子逸,忽然问道:“居居,谈夏现在还在驻唱吗?”
“没有了。”
居子逸继续抄,边抄边抽空回道:“他把酒吧给盘下来了,偶然会上台唱几次。”
而那几次的偶尔里,也是因为他在场,两个人想重温以前那段时光,所以才一个人上去唱,一个人在台下听。
——
提醒:可以看下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