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柜气的差点动手,奈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陶家比秦家豁得出去,而那只众目睽睽下从清雅楼跑出来的老鼠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说怎么之前在清雅楼吃饭回家后肚子疼,原来清雅楼竟然脏到老鼠可以明目张胆跑出来的地步!”
人群中有人嘲讽一声,一石激起千层浪,秦掌柜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陶家,连忙解释:“老鼠是从隔壁跑来的,清雅楼后厨绝对是干净的,不信各位可以去后厨看……”
“看什么看,看老鼠吗?”有人嘲讽,引得看客们哄然大笑。
此时陶家的人见秦掌柜急眼,把他以前做的那些坏事一股脑全部说出来:“秦理全,你以为你当初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为了争家产你让人在你大哥出行的马车上做手脚,导致马车失控摔断你大哥一条腿,还有溯溪县的周家,生意上挡了你的道,安排人进去在人家货物里做手脚,绝了人家的生意,还有前不久你安排厨子去明轩楼偷菜谱,让你的厨子说自创,想倒打一耙诬陷别人偷你家菜谱,还有这次谢公子的流言蜚语不也是从你这清雅楼传出去,不就是想刺激那个姓洛的妇人……”
“住口!”
秦掌柜再听不下去,大步走过去,揪着陶老爷子的衣襟,把他整个人拖起来:“陶远!你休要污蔑我!”
“污蔑?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陶远啐了口唾沫星子在秦掌柜脸上,秦掌柜怒急,将他狠狠扔在地上,陶远哎哟一声晕了过去,陶家人更是激愤,想冲上理论,被秦家赶来的护院全部打了开。
围观的人看不下去,直嚷着让陶家人报官,秦掌柜听见报官两个字,冷静下来,毕竟差点成了亲家,当初他做的一些事情陶家的确知道,真闹到官府,保不定陶家这群疯狗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掌柜暗自埋怨自己冲动了,整理好情绪,对围观百姓道:“诸位乡亲切不能信了这伙人的话,他们是溯溪有名的老赖,仗着和我家有点关系,掐着尖的讹钱,实在可恶的厉害……”
陶家长子陶诚见秦掌柜避重就轻,妄图扭转舆论,冷笑两声,把自己父亲扶起来,恶狠狠道:“那就让县老爷证明谁真谁假,娘,弟弟我们走!”
陶诚扶着自己的父亲带着母亲和兄弟离开,秦掌柜也不拦,等围观百姓散的差不多,有个护院凑上去问他:“老爷,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秦掌柜冷笑:“众目睽睽之下,我若露怯岂不叫人诟病,除非他们现在就走,不然别想活着离开槐东镇。”
护院心领神会:“老爷,我这就带兄弟们去看着他。”
“别自己动手,想办法弄两条毒蛇来,等夜里陶家人熟睡后放进去……”
“是”护院不大放心,又问:“万一他们现在就走了呢?”
秦掌柜冷笑:“他们不敢,因为洛家妇人的事,镇子里的人都知道去溯溪县的路上闹山贼,他们只能坐牛车走小路,这会儿可没牛车让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