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杀的人!”这句话谁都能听出来里面的认真,杨华自然也能,心里自然也害怕,但是他也明白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回头的,“孙玉岩前断时间找到我,跟我说, 让我去勾引韩小姐,让韩小姐喜欢上我并且对我死心贪地,
只要我能赢得韩小姐的心,成功入赘韩府,他就会给我一笔钱跟一个官位,而我只要在韩府帮他就成。他说,只要韩小姐对我言听计从,而我配合他,这个韩府就是我们的。”
韩老相爷越听脸色越是阴沉,慢慢的看向一边的孙玉岩。
孙玉岩早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杨华这话有真有假,他解释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不利的,看着韩老相爷如刀子一般的眼神,他慌张的动了动嘴唇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韩老相爷转回头看着杨华,“继续说!”杨华见韩老相爷不再赶自己走也知道自己这是压对了:“可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表妹对我仍是没有任何的意思,我也有了想要放弃的心。说句实话,我也是不怎么喜欢表妹的。但是我跟舅舅说过以后,他说不行,不能就这么退了。表妹不喜欢我,我们可以制造她喜欢我的谣言先放出去,然后再找个机会让我跟表妹有了那种关系,最后再将这件事往外一散播,表妹就不可能不是我的。我本来是拒绝的,因为
实在是太小人了。可是后来孙玉岩承诺我,三年内定能让我坐上一品的位置,我一时贪婪就答应他了!”
周围的人听完杨华这一番话纷纷鄙视的看向孙玉岩,眼里的嫌弃再清楚不过,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孙玉岩平时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居然这么人面兽心!孙玉岩见所有人盯着自己的眼神都变了,知道他们已经开始相信了杨华的话,心里一阵慌乱,这样下去只怕他的官位都会被毁掉,“杨华,你在这里乱说什么!你别信口雌黄了,你有什么证剧?!这么多年
来,我对墨卿关心所有人都有目共堵,如果我要这样对她直接趁她生病时就好了,那个时候多方便!”杨华冷哼一声,“表妹生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自主意识,你拉过来又能帮你什么呢。”杨华看向韩老相爷道,“其实那一晚我跟表妹并没有在同一个屋子里,说这话的那两个老百姓是被我收买了,当晚我的确
是想伤害表妹来着,可是她跟她的奴婢很有防备心,直到天亮我也没有下手的机会,最后只好收买了收留我们的两个百姓。”这些话当然是假的,韩墨卿已经在韩老相爷面前承认了确实在同一个屋子里,但是是清白的。不过这世上也只有韩老相爷会相信她,所以韩墨卿便让杨华这般说,这样对她来说才算真正的脱身,不管是不
是被设计,跟一个男子同处一室对名誉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至于那两个百姓,本就是杨华跟孙玉岩的人,存心不良,若真有什么事也只是报应罢了。孙玉岩已然暴怒,他不管不顾的冲到人群中一把抓杨华的衣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些事情了,杨华,我一直对你不薄,是谁让你这样说的,是谁让你陷害我的!”说着甩开杨华,急急的回头看向韩老相爷跟韩墨卿:“岳父,墨卿,他说的都是谎话,我从来没有让他这么做过,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让他这么做,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的,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啊,不要让亲者痛,仇者快啊。岳
父,岳父,你一定要相信我。”
若是韩老相爷真的相信了杨华的话,他真的就毁了。对韩迄来说,最大的底线就是韩墨卿了,如果谁对韩墨卿不利,他一定会什么也不顾的将那人致于死地的。
而此时的韩墨卿红着眼圈,脸色极为不好,眼里全然的痛楚,声音微颤,“父亲,你……你就这般不喜欢我吗?”
韩墨卿这一副模样看着众人的眼里全然都是心疼,傻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病好了,还那么的优秀,没想到居然会被自己的父亲设计陷害,自己的父亲要陷害自己,这对谁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吧。孙玉岩见所有的情势都对自己很不利,心里很是急愤,“杨华,你说这些话有什么证据嘛!话谁都可以乱说,我若现在说你是因为家父官场不顺,来向我求助但是被我拒绝,你心中生恨便这样来污蔑我也是
可以的!”
周围的众人一听,顿觉,是啊,有理啊。这话谁都可以说的,杨华可以好样说,孙玉岩又可以这样说。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呢!杨华面色不变轻轻的冷哼一声,“孙玉岩,你真是不到棺材不落泪。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余地的,可是现在就不要怪我了。你以为我真的把你写给我的信烧了吗?告诉你,我烧的那封不是你写给我的信,而是假的,真的我偷偷的收着呢。当你提出让我当着你的面烧了你写给我的信时,我就怀疑会有今天这样一天。”说着杨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信封,转向韩老相爷,“韩相爷,这就是当初孙玉岩要让我跟他合
作时写给我的一封信,我怕他鸟尽弓藏,特地保存着呢,你看这上面的笔迹是不是孙玉岩的!”
韩通看了眼韩老相爷,得到他的允许后,便上关拿过孙玉岩手里的信走了回来,“相爷。”
韩老相爷拆开信一眼便看到了上面的字迹,跟孙玉岩相处这么多年,他的字韩老相爷自然能一眼就看出来了,而这封信里的字迹正是孙玉岩的。韩老相爷抬头看了一眼孙玉岩,低头看信里的内容。一边的围观的人个个都好奇的踮脚探头,杨华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的便一定会是孙玉岩写的而他们都想看一看这信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到底什么内容让看信的韩老相爷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越皱越紧,
怒气越来越重。
在众人探头张望的时候,韩老相爷已经将一封信都看完了,他铁青着脸毫不留情的将信甩在了孙玉岩的脸上,“你这个连女儿都想陷害的禽兽,枉我这么多年对你不簿。”
孙玉岩在慌乱中接过信件,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写过信给杨华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呢!“岳父,你听我解释,你不要误信了恶人。我真的没有……”说话间孙玉岩低头看着扔到脸上的信件,一低头,整个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纸上的确是他的字迹,一模一样,甚至他都会觉得这是他写的,
但是他又肯定自己没有写过这样的信,有人在模仿他的笔迹,可是……为什么一点模仿的感觉都没有,为什么他都会觉得是真的?!看着孙玉岩的表情,韩墨卿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一闪而过。除了沐影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有这样的天赋,能模仿出任何人的笔迹,就连本人也不会看得出来。孙玉岩那样的狡猾,如果不给他一
点“证据”,这件事又怎么能让这些围观的人都信以为真呢,而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就是证据之后更好的证据了。
“真是没人性,都说虎毒不识子,居然连动物都比不上。”人群里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句话,不过却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刚才不敢出声的现下里也附和了一句,“当真是连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