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带着面具的曾焕点头,“谢侍卫,隔墙有耳,可否入屋一叙?”
谢辉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兴奋而失了分寸,忙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曾先生请。”
曾焕入了屋里,谢辉为曾焕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曾先生请用。”
曾焕接过水,“谢侍卫客气了。”意思的喝了口后,便放了下了茶杯,“谢侍卫深夜发打扰实属无奈,只是太子的这件事只怕时间拖的越久对他越是不利。”
谢辉道,“曾先生严重了,只是不知道曾先生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曾焕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笺递到谢辉的面前道:“谢侍卫,这办法便在这信笺之中,谢侍卫只要将这信笺交给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便知道该怎么做。”
谢辉接过信笺,“曾先生,你的办法当真有用?”
曾焕嘴角慢慢勾起,“谢侍卫只要想办法将这封信送到太子手里便行了。”
谢辉见曾焕这般神秘却又自信满满,看着手里的信笺想着,即使是这信笺里面的办法解决不了此刻的问题也不会让事情变的更加糟糕:“行,我这就入宫去,想办法将这封信送到太子殿下的手里。”
曾焕闻言后起身,“这件事就麻烦谢侍卫了, 那我便先走了。”
谢辉也跟着起身,“曾先生慢走。”
曾焕走到小院的门口,回头看着正出府准备去宫中的谢辉的背影藏在面具后面的脸上慢慢的符出一个笑容起来。他在太子府里这么多年,太子殿下对他并不怎么信任也不委以重任,这一次以后,太子也该看到他了吧,那么他想要做的事情也应该越来越容易才是,那么……曾焕抬手抚着面上冰冷面具,也不枉费他毁了
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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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间,夜帝正批着奏章,门外的传唤官的声音传来:“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夜帝批改奏章的手顿了下,随后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宣太子进殿。”
“儿臣参见父皇。”夜子泽走入殿中,跪地道。
夜帝抬手将桌上的一叠奏章推到地上夜子泽的脚边,“看看吧,这都是今早早朝时,众臣上的奏折。”
夜子泽抬头看了眼夜帝,接着便捡起脚边的奏折看了看,看了一番后,这些奏折基本都是参他德性有失的奏折。虽然没有明着说要将他废除,可却也侧面的表示,他的德性恐难当大任。
此时夜帝开口道,“休息了一夜后,来找朕,是想好了要怎么说?”
夜子泽放下手里的奏折,抱拳道,“父皇,儿臣冤枉。”
听他这般说,夜帝抬头眉头紧皱,双眼里隐隐透着怒意,“你有什么可冤枉的?”
夜子泽道:“父皇,那玉佩却实是儿臣的玉佩,只是早在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时,儿臣的玉佩已经丢了。”
“丢了?”夜帝显然不相信夜子泽这样的话,“何时丢的?”
夜子泽又接着道,“已经丢了五日了,只是玉佩太过重要,儿臣也不敢提起,想着这些日子多花些时间找到便行了。只是没想到,没找到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为何昨日朕问你的时候,你不说?”夜帝审视一般的盯着夜子泽道。
夜子泽道:“玉佩丢失不是一件小事,以前也出现过皇族丢失玉佩而被逐出皇室的人,昨日儿臣一时没想通便没敢说这件事。”因为丢失玉佩而被逐出皇室确实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却不是丢失玉佩这般简单。而是偷了玉佩的人,用这个玉佩利用皇室之名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害得很多无辜的人受牵连,所以最后为了平民怨才会
被逐出皇室。
“你的意思是,你的玉佩也是被有心之人偷去,然后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夜帝看着夜子泽的眼睛里带着研究。
夜子泽道,“这件事还需要祥细的调查才知道,所以,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带罪立功,亲自去调查玉佩丢失以及那百花园姑娘被杀的案件,也是还给儿子一个清白。”
夜帝听他说话,将手里的笔搁置到一边的砚台之上。
他的意思是……这是两个案件?
玉佩丢失以及百花园那姑娘被虐杀?夜帝看着跪在殿中的夜子泽道,“现在外面关于你的流言很多,这参你的奏折只多不少,是要好好处理。你既然这般说,那么朕便给你时间去调查。只不过,朕限你在三天之内给朕一个答案。”夜帝盯着夜
子泽,“若是三天后你给朕的答案,无法让朕满意,到时候朕便要亲自处理了。”
夜子泽听夜帝这般说,心里一阵狂喜。没想到那信上说的果然是真的,只要他这般说,父皇便会给他这个机会。“谢父皇,儿臣定然会给父皇,给自己,给百花园一个交待的。”夜子泽说的极为真城,倒真像他也是被陷害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