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同是一个海里出来的,又瞧着这鲛人俊美无双,你动心了?”,凰映月语气温和,放佛是在问今日天气般的随意,“等本公主玩够了,赐婚于你们倒也并无不可。”
莺歌从女帝初登基,就被指派过来伺候凰映月,到如今成为贴身侍女也有些个年头了,岂会不知尊凰公主向来变脸比翻书快,公主此言,定是不满自己替鲛人开口求情了。
莺歌只道是凰映月吃醋才试探自己,连忙撇清:“奴不敢,这鲛人和奴的使命就是伺候好公主,万不敢多做他想!”
“哦,是吗?”凰映月眼神凌厉地扫过水缸中正犯懵的小鲛人和恭敬跪地一直还没能起来的莺歌,手指卷上鬓间发丝,转呀转,把玩着,“那也就是说,我当真想弄死他,你也必不会拦咯?”
这语气竟当真是动了杀念!
“奴不敢拦公主,只是…”跪着的莺歌一闭眼,一咬牙,不得不交了个情报,“奴听闻,过几日东西南北四国可能派遣使臣来访,庆贺女帝成功捕获鲛人,届时…届时女帝可能要…向各国来使展示一番…遂以……”
“哦~你消息到是灵通。”
听不出喜怒的话,让莺歌更加紧张起来,脊背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她分辨不出凰映月是否是察觉到了什么。
“多亏你提醒我,不然到时没了他可要落了我至凰国的脸了。”凰映月转身离去,嘴角勾起,对于知道了女帝的下一步动向和安排她满意极了,“既是如此,我今日也乏了,就改日再继续教这条笨鱼吧!”
“是,恭送公主。”
凰映月走后,莺歌如同被抽光了全身的气力般,瘫坐在地…她幽幽地看着水缸中的鲛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