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凰映月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却故意隐去了情绪，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继续处理手中的灵魂。

“你，你不得好死！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莺歌还在发疯嘶吼，凰映月本打算迅速解决掉她这个“小强”的想法突然就转变了。

“呵呵。不错啊。那本古籍虽差点叫你灰飞烟灭，但也真真正正教你的精神力增强了不少啊。既然这么顽强，那咱们就好好玩玩？”

凰映月指尖微动，连傻楞杵在门口的玉阳和云初都能明显感觉到一阵劲风刮过。

屋子的窗连一下都撑不住，直接被风从墙上给卸了下来，砸到屋中的地上。

若不是凰映月有意控制，只怕跟着风一起，直接往莺歌的灵魂上招呼了。

好好的一间屋子，一下子就成了没窗的，是连固定窗子的框都跟着一起没的。

随着风的聚集，被风包围的莺歌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这个画面真的一点也不血腥，甚至旁人都看不出那灵魂究竟被怎么了，只有凄惨的尖叫叫人瘆得慌。

“灵魂为虚，这些风刃并不能真的伤害到你的灵魂，不过…我凰族秘术，对付的就是灵魂。伤害不在，那痛感就请你好好尝尝吧。风无处不在，可以说整体为一，也可以说分为无数。”

“被无数风刃不断从各个角度刺穿，感觉还不错吧？”凰映月语气中居然还带着笑意，就好似是游园讲解员在向游人讲解美丽的景致一般，友善温和。

鲛玉龙抿唇，神色略微有着纠结和挣扎，但一想到刚才娘子对他的冷淡，决定乖巧一点，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