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殿下人格魅力超群,满腹经纶,好像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不论是学术还是实践上都是一把手,对于这样的殿下,他向来都是怀着敬仰的态度。
不过由于沈无暇的问题,让他一度不知该如何跟殿下相处。
这样就算了,现在出现了更可怕的事情,殿下她......她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企图想法?
这般想着,华一慈一贯的面瘫脸甚至都有一种要崩裂的感觉。
囚犯:我的血!我的血!感觉血要流光了偶吼吼要死翘翘了吗好爽!
“你干什么?!”独孤邈再次惊呆地看着华一慈娴熟地从旁边的火炉上取来火红的烙铁就要往囚犯伤口上烙,连忙阻止。
华一慈面无表情地说:“止血。”
独孤邈看着华一慈一手的血,脸颊上不知道什么被喷上的几滴血,再加上这残忍的酷刑般的止血手段,心里有个声音不禁自问,怎么觉得自己手下越来越不正常了呢?
“能不能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啊?对于死囚本宫不要求你们都啥多余的仁慈,但流于表面的功夫能做咱还是做做好吗?这样烙铁止血不是太折磨人不是?小心他撑不下去,多浪费啊!你不能用止血钳吗?或者丝线结扎血管也行啊!”
无论是哪样,都比直接来个烙铁上手烙在伤口上要看起来文明点吧?
对于这些刺杀的人,虽然她不觉得他们无辜,且也想要让他们受罪,但是成为实验体对于他们已经就是很大的惩罚了,也够了。
“回禀殿下,属下不知道。”
“嗯?本宫记得之前指导过太医院的太医,已经帮他们改进这种手术方法了。”
不远处在实验体上练手的另一位太医连忙帮忙解释:“殿下,当时您这一指点是在宫里,一慈他未到。”所以这绝对不是我们的锅!是他自己不去学啊!错过了时机怎么能怪我们不跟他说啊是吧?学习完全靠自觉的!
再者,说也早晚会说的!毕竟外科手术的指导归要一直在整理中,华一慈早晚也能知道的。
“......”这就有点尴尬了,华一慈觉得自己的脸越发撑不下去了,可能......大概......当时他因为沈无暇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殿下吧,所以就错过了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