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兴修自上次与杨晚伊匆匆一别,回到单位,就参加了一个秘密任务,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直到这场大雪,让好几个地方受灾严重,他参与到这场救灾之中,从早忙到晚,终于缓了一口气。
心中放心不下杨晚伊,连夜赶到安杨村。
他不知道杨家三房已经搬家,看到杨家三房的老房子果然被大雪压塌,整个屋里漆黑一片,他着急的在外面喊:“晚伊、晚伊......”
喊了半天没人回应,他也不知道杨家三房是个怎么情况?
他想起路口的小卖铺就是杨晚霄家的,直奔那边而去。
他到的时候,杨鸿喜正在看电视,看见他来了,愣怔一下,就立马招呼他进屋,他看着杨鸿喜如此安然自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见易兴修一身风雪,脸被冻得通红,杨鸿喜就连忙招呼他进屋:“快、快进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看看把你冻得的,耳朵都红了”
易兴修接过杨鸿喜手中的茶杯,握着手中,顿时暖和不少:“大伯,晚伊她怎么样了?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她家的房子被大雪压塌了”
真是个实诚的小伙,心中对晚伊的关心,毫不掩饰,也毫不避人。
杨鸿喜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没事,晚伊那丫头在下大雪的时候,就搬去了新家,就是村头新起的那三层小楼”
“你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村口新盖的厂房?”
“哦,也是,你可能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看把你急得,走,我这就带你去找晚伊”
杨鸿喜自说自话,起身找了一个手电筒,准备带着易兴修去。
得知杨家三房无恙,杨晚伊在下大雪的时候,就搬了家,易兴修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大伯,天太晚了,路上有些滑,不好再麻烦你了,我自己能找着”
“也是,三层小楼,是安杨村头一份”杨鸿喜笑着目送易兴修离去,低声问身旁的王贞芳:“你看这个小伙,是不是对咱家晚伊有意思?”
王贞芳一脸煞有其事的说道:“我看是,你没看见他刚才来的时候,脸和耳朵冻得通红,额头却急得冒汗珠,可见是真的很关心咱们家晚伊。”
杨鸿喜笑着摸了摸下巴:“我看这个小伙挺好的,比那什么未来大学生、村干部儿子靠谱多了,当兵的人,那都是国家培训出来的,个个正直且有责任心”
王贞芳也一脸认同:“我看这个小伙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三婶是怎么想的?好像经过晚浏被送人的事后,三婶有些怕这些穿军装的人。”
杨鸿喜露出一个鄙夷的神情:“晚浏的事,是三婶跟鸿娟做了亏心事。”
“算了,晚伊那个丫头是个有主见的,她的婚事她不点头,咱们说再多也无用。”
“砰砰砰.....”
易兴修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大门外,有一个人抱着被褥,在使劲的敲着杨家的大门,他站在一旁,心里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这个人是谁?
为何带着被褥上门?
“晚伊、开门、快开门”
夜晚的天,冷的让人发抖,赵洪特意趁着天黑了才上门,生怕白天上门,还没进去杨家的门,就被村里好事的人赶了回去。
要说赵洪也真是个倒霉催的,算好了时间,却没有算好,正好恰遇到易兴修上门。
昨天的雪还没有化,人走在雪地都会发出,呲呲的声响。
易兴修的步伐从远至近,一身军装,吓得赵洪倒退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