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柜台边有一老者,留着一撮小胡须,见有人进来,他漫不经心抬了下眼皮问:“租赁酒楼的?”
苏其正经过柜台,看了眼屋里的罢设,暗自点头。打扫的很干净,位置也大,有不少桌椅板凳,先前应是开酒楼的。
“嗯,可否带我们看看?”
老者这会儿头也不抬了,他趴柜台边上,头枕在手臂上,闷声开口:“你们自己去看,每间房都没有落锁。”
苏其正和苏暖对视一眼,均成对方眼中瞧见不解。按理说有客人来租房,不应该是高兴的吗,这人怎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过两人没有在这件事上想太久,他们把一楼看了下,二楼也看了下,面积都很大,二楼不是客房,而是一些小雅座,这令苏暖高兴不已。
一楼后方有后厨和一处很大的院子,比饭馆子的院子大上两倍不止,厢房也很多,住上二十多个人绰绰有余了。
最让苏暖喜欢的是院子的一角有置放牛马的地方,有了这个地方,能给许多客人带来很多方便。
两人很满意,决定就租这里了,他们走到柜台,苏其正问:“还可以,租赁一月要多少银子?”
老者这会儿终于抬头看了一眼两人,比出一个七的手势,“七十两。”
苏暖脸黑了下去,这特喵的也太贵了吧,仅仅一个月就要七十两,怎么不去抢呢?
苏其正面色不变,他又问:“买下呢?”
“五千两。”老者没有不耐烦,简言意骇。
主街人流量大,灵光县又是两府必经之路,要这么贵不无道理,若是做的吃食能被认可,那赚的银子可比现在这些多多了。
苏其正聪明,想的比较多,和苏暖商量了一下后,决定租下来,若是以后可以,就买下来,毕竟租的话太浪费银子了。
契约签好,钥匙也给齐全,老者临走前与他们说:“要是想开酒楼,奉劝你们小心些,不然到时不仅陪了银子又陪了人命。”
他说话时很严肃,眼里满是哀伤,先前应是遇过什么。
苏暖两人不得不在意,可是已经租了下来,银钱给出去了,不能浪费不是,只得硬着头皮开下去,要是真出什么事,直接去县衙找王兴不是很方便吗,这么点距离马上就能赶过来的。
饭馆子赚了不少银子,苏其正就想着加点银子跟苏暖参股,可以分得一些红利。苏暖完全没有意见,反正酒楼开了以后都是要交给大伯打理的,她就是一个在后头出银子和方子的人而已。
为了不厚此薄彼,苏暖也给二伯参了股,大伯出一百两银子和力,占三成。二伯出五十两银子和力,占一成。
二伯的银子还是跟苏老爷子和苏其正借了一些才凑起的。王氏一股脑扎进双面秀里出不来了,绣了一副又一副绣品,没有拿出去卖,就没有挣过银子。苏其庆也没有多少银子,只能借了。
苏暖出二百两银子和菜方子,占六成,菜方子是最中之重,所以她占的较多。现在交易所里交易不了东西,她在楠州府时跟苏其元要了许多菜方子出来,能应对几月了,等交易所能交易后便好了。
事情办的很快,有了银子,桌椅板凳是重新打的,锅碗瓢盆也是重新买的,还把有些旧的酒楼修缮了一遍,看着像新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