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下车。”苏暖闷闷不乐,郁闷的不行。
干情那半个月的太阳白晒了,幸好她怎么晒也晒不黑,不然得哭死。
“接着。”从腰间荷包陶出四两银子,抛物线似的丢过去。
车夫手忙脚乱,差点接了个空,“多谢小姑娘。”
跑一趟多得了一两银子,他笑的跟个隔壁家的二傻子似的,高兴归高兴,不忘拿起银子咬了一口,见是真的放下心来。
车夫不过是替人干活的,远的跑一躺十几两,近的几百文。苏暖这一单是两百文,比寻常人家一天赚的多了好几倍。
可这个活计也不好干,赚的多,担的责也多,像马车损坏亦或者马匹丢失,都需要以示面上的价格陪付一半了。
店家一半的责,车夫一半的责,赚的银子还不能对等分,店家占了大多数。
可这伙计来钱也快,跑一躺远门就能赚够普通人家好几年的生活开支,但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有那么多银子雇车的人家直接就买马车了,哪还需要雇。
车夫上上下下把马车查看了一番,见没有坏的地方更是高兴了。
他这边歪歪半天,苏暖禾小禾早已到了家中。
去药方跟苏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苏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换好简便的短打衣衫,急吼吼的往山上冲前去。
小禾不放心,家中没什么要做的事便跟着一块上去了。
南山山顶
顶峰微风阵阵,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打斗声不绝于耳。
苏暖来时就瞧见一黑一蓝两道身影在打斗,一道略微矮小,一道高大挺拔,身高差距颇大。
两人却打的不分上下,待她细看,才几一人是锦聿,另外一人则是师父。
“这……锦聿哥哥都能跟师父打平手了?这么厉害,怪不得他老人家硬要收起为徒。”苏暖小声嘀咕,走到大哥不远处扎起了马步。
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来晚不说,再让师傅看见她看热闹肯定会更加凶残。
“暖宝,怎的来晚了?”苏怀涑挥动臂膀练拳,听到走动声便偏头看去,这才发现了姗姗来迟的小妹。
“有事在路上耽搁了。”苏暖不敢太大声,师父那边动静虽大,但他的耳力极好,被发现分心可就惨了。
“方才师父问我你怎么还没来,瞧着挺生气的。”苏怀涑现有一个非常非常怕的人,那就是师父贺曹。
师父盯他的眼神每每像是要把他拆之入腹似的,可吓唬人。
还有对打时他单方面被挨揍可惨了,有一次整整在床上躺了一整日才能动弹。
阿爷也是个狠心的,擦药时没个轻重,可疼了!
苏暖闻言浑身打了个寒颤,她有预感,一会儿师父完事,她得凉凉。
不过苏暖千算万算也没能算到师父被打伤了,是的,被锦聿打的站不起身。
虽然锦聿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是昏迷了过,苏暖还是一万个不相信。
师父居然被锦聿打伤了,貌似伤的还不清!
“锦聿哥哥,师父!”
“师父,小妹妹锦!”
两道惊呼一同齐喊,苏暖跟苏怀涑快步奔过去。
锦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贺曹虽睁着眼,但显然站不起身。
两人分工合作,苏暖去查看锦聿,苏怀涑去搀扶贺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