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治好?”
这是村长最为关心,也是最为期盼的,他不求大富大贵,就盼着他们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不能。”苏暖不忍打击他,可事实就是如此。
在前世这种病也是无法根治的,最佳的治疗时间是三岁左右。
但这般小的年纪,是看不出身高差距的,因此很多孩子不能及时得到治疗,随着时间过长,他们的父母才渐渐查觉,可这时已为时已晚。
“这是一种遗传病,也就是说父母生的孩子均带着这种病。年纪大些不能治,但二三岁可治,不能保证他的身高过高,常人的身高还是能到达的。”
终究没把话说的太死,给他留了希望。
“只是现在不能治,得两三年后。”
善心值真的太重要了,苏暖懊恼它为何那么难赚。
“为何要两三年?”村长着急,小姑娘也说了两三岁的孩子才能治,这要是在等个两三年,那些个年龄正好的孩子岂不是就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期?
村子里生下来的孩子均长不高,他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可这会亲耳听见是遗传,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谁不愿自己的孩子平安喜乐,可眼下有人告诉他,那病是他们传给孩子的,任谁谁受的住。
可哭天喊地并没用,村长很快静下心来,只要有一线希望,便要把那些孩子治好。
苏暖被这个问题难住,头疼的不行,左思右想后道:“因为缺少了一味药材,很难得很难得。”
那可不,唯有她空间里有,这个世界是没有的,想找到它比登天还难!
村长泄气,头垂的低低的,眸中有泪光在闪,不想让旁人瞧见他这副模样,便不肯再抬起头来。
两人说话间到了酒楼,苏暖知晓他心情不佳,便吩咐小禾准备了一间屋子让他休息,缓一下心绪。
一整个下午,村长都没出门,待苏暖拿着张地契过来时才开了门。
“村长爷爷,地划好了,明日就能搬家。”苏暖兴冲冲的,比村长这个要搬家的当事人还要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要搬家呢。
村长勉强笑笑,“嗯,多亏了小姑娘。”
事情办的异常顺利,当天晚上村长就跟着苏暖一行人去了灵药村,第二天去兵营村看了看。
当看见那些村民的模样,又听闻他们的事迹后村长肃然起敬。
同时心里对苏暖的感激越发深刻,他可没忘了在衙门时小姑娘给左大人的那些建议。
身有残缺的两个村子,哪还会有异样目光的事发生,他们彼此会互相舔舐伤口,互帮互助。
这是苏暖所想看到的,兵营村的村民是英雄,不该活的这般痛苦,他们应当活的开心而快乐,让那些抛弃、嫌弃、唾弃他们的人感到后悔!
而娃娃村的村民也不该苟活于世,他们不过是生了病,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为何见不得光?
见不得光的是那些心思阴暗,心狠手辣之人,不该是这群热爱生活的人们。
他们向往光明,向往平常人那般生活罢了,他们没有错,错的是世俗的眼光。
兵营村住的都是大男人,没有孩子女人村子安静的要命,静的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