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玩笑的话,苏暖没想到她会当真,赶忙解释:
“逗你玩呢,没被狗咬。”
“真的?”苏悦狐疑。
“真的。”苏暖摊开双腿双手让其检查,“不信你自个看。”
不过做做样子,没成想她真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才罢休,完了出声教育。
“这事可不能随随便便开玩笑,我会担心的。”
“嗯嗯,再也不敢了。”苏暖很快认错,这事确实不能随便开玩笑。
“那就成。”
苏悦捣鼓好一会儿,才出门和小伙伴一块儿做绣活。
屋内此刻安静下来,苏暖还有点不适应,闭眼躺了七八分钟,虽然很困但睡不着。
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些歪七扭八的丑字,实在丑的过分,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一直没有用心练字,可也不能写的辣么丑吧?
起码要看的过去,苏暖都快自我怀疑是个手残党了!
心绪不佳,恼火的不行,翻身而起跑进书房,拿出纸笔摆好,认真磨墨,准备好一切,深吸口气坐上。
郑重且认真的提笔落下,一连写了十几个字才停手。
纸上赫然写着大小不一的前几句三字经,要辨认很容易,可出奇的丑,同锦聿描述的差不了多少。
像极了扭成一团的蛆,甚是难看。
仅是一眼,苏暖便不忍直视的揉捏成团丢进纸篓子。
没眼看啊没眼看!
手残党无疑了,难不成她以后只能靠硬笔过活?
可硬笔很难制作,没那个条件不说,拿出来用的话,会有不少人抗拒。
毛笔盛行那么多年,一朝一夕不可能让其他人接受。
一头趴桌上唉声叹气,她是真没办法了,之前出门给人看病,都是喊小禾写的药方,一直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有什么困难,和哥哥说说?”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翻翻眼皮望过去,只见少年慵懒的倚靠窗边,心情不错的瞅着自己。
苏暖声音闷闷,“并没有。”
“哦,是吗?”锦聿不急着拆穿,“可暖暖看着心情不好。”
“不是人人心情都好,一个月偶有那么几天不好。”
“那为何不好?”
苏暖哑然,没回答。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干脆趴桌上不搭理,免的火气上涌。
锦聿偏不放过,又问了一遍,“同哥哥说说可好?”
不好,说出来丢人吗?
苏暖不吭声,暗暗想着。
两人僵持好半天,锦聿才道:“哥哥教你练字怎么样?”
果然,丢人点到家了!
苏暖恨不得把自己埋地里,永远不出来,要么换个星球生活。
在她懊恼不已时,锦聿接着说:“哥哥的字不怎么样,但能看的过去,教暖暖是可以的。”
大哥,求求你别再说了!
多说一句她只会更丢脸!
内心在咆哮,苏暖那叫一个悔啊,上哪练字不好,非要去锦聿给的那座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