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等柚芙打听过后先。”
苏暖笑着答应下来,心里却有了打算。如果真没有白糖一类的东西,那她就自己做。
木子最近在捣鼓赚钱的路子,说不准可以喊她一块。
参股给技术,管理这些她不会参与,实在太忙了,药材收集的差不多,医馆装修怠慢不得。
且有老爷子坐阵,又有小禾帮忙看店,她不至于忙不过来。
夜幕降临,苏怀林赶着牛晃晃悠悠回来,将它们交给李爷爷送进牛棚,才心虚不已的偷溜进院。
“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赶巧苏暖出屋吃晚饭,和他对了个正着。
他被吓的一个激灵,咚的一声摔了个屁股墩,瞬间疼的龇牙咧嘴。
惨兮兮的模样好不可怜。
苏暖却没去扶,抱着双臂看戏,不扶就算了还呛一句:“反应这般大,指定做了坏事,从实招来。”
“才没有。”苏怀林大声反驳,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那你发誓。”
众所周知誓不能乱发,以免成真。
他频频摇头紧闭嘴吧,典型的做贼心虚。
就在两人对之时,李爷爷慌忙跑来,边喘气边嚷:“不好了二小姐,牛崽子病了!”
至从圆圆出生,苏暖便成了二小姐,好区分开来。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斜睨地上萝卜头一眼,留下一句便随同李爷爷去看牛。
苏怀林自知犯错,紧抿下唇不敢言语。
艰难起身揉揉屁股,一脸悲壮的跟了上去。
牛棚简易,好在能遮风挡雨。
通过光线,苏暖看见小牛趴稻草上紧闭双眼,若不是身子微微起伏,还以为死掉了。
“怎么回事?”
李爷爷面上堆满心痛,扒在门框往里瞧。
“不知,回来时还好好的,进窝里就这样了。”
苏暖深吸一口气,暗骂萝卜头几句也没能解气。
“暖宝,我知错了。”
苏怀林踌躇着不敢上前,生怕暖宝给他来一针。
那针又尖又长扎进身体里不得疼死,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离的远些好。
“你对它做什么了?”眼下不是骂人的时候,救牛要紧。
“也没做什么,就是骑了它一……一会儿。”
苏怀林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直接没了声。
“骑?”苏暖大怒,按耐不住脾气上前揪着他的耳朵一顿臭骂,“它才多少点你没看见?阿爷太久不打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柚芙说过,牛崽子两个月,还要吃一个月的奶,那么小的小不点哪能骑!
她就说喊他去放牛怎会那么兴奋,原来是早有预谋。
李爷爷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但他深知自己下人身份,是没有资格斥责主子的。
要知道旱灾后死了不少家禽,牛是犁地的一把好手,最是难得。
这家伙到好,居然骑一头两个月大的牛崽崽。
“疼疼疼,七哥知错了!”
苏怀林耳尖被揪的通红,他疼的连连求饶。
熊孩子无疑,不教育一下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