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香很不要脸都得的说:“不知道,我只晓得想要的东西就要争取。”
苏暖嘴角抽了抽,忍着脾气不发作。
李木琳偏不怕死的凑热闹,“好啊好啊,正好我喜欢吃蛋糕,去了伯母的铺子,定能天天吃着。”
“蛋糕多的是,随便吃多少都没问题。”
“那每年都有奖金吗?”
“有有有,干的好就越多,保准年年发。”
……
两人一唱一和,吵的苏暖脑仁疼,跟小屁孩似的。
跳槽那是不可能的,奖金跟股份没有可比性,二人不过为调节氛围,说笑而已。
这事过去几天再没下文,所有人都以为没事了,那妇人被百姓说的那样不堪,定是知难而退。
谁知五日后,越来越多的人堵在作坊门口闹。
个个都说自家的谁谁吃白糖吃坏了肚子,一个两个还没什么,人一多百姓就开始怀疑,是不是白糖真的有问题。
这事越闹越大,不少卖家将先前的订单退了。
虽说苏暖没什么损失,可到嘴的鸭子飞走,她怎么可能忍的住。
当即报了官让官府查,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就不信了!
二十几个病人一一被抬进衙门,王兴带人亲自诊治。
此事可大可小,却会对苏家的名誉造成伤害,做的生意怕是再没人肯光顾,因此王兴亲自检查。
苏家对他有恩,哪会置之不理。
检查结果出来,的的确确是吃了有毒的白糖所至,王兴不信邪,找了好几位大夫看。
结果不谋而合,这些人都是因为吃了白糖才会中毒的。
苏暖和老爷子自是不信,亲自去检验了一遍,而后双双皱起了眉头。
王兴问:“如何,那白糖可是有问题?”
两人手上拿的白糖是从病人家中找来的,共有二十多份,被放在不同的小背子里。
“有粟磷子的成分。(虚构,乱想的。)”老爷子的面色死臭死臭。
粟磷子乃是一种使人上吐下泻的药材,多数用来给孩童打虫用的。
比例需的恰到好处,多了就同那些病人一样,吐的昏天暗地,泻的脱力,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其他大夫也是如此说的。”王兴紧皱眉头,看向苏暖,“暖丫头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苏家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这事绝对跟他们没关系。
苏暖想了想说:“没有。”
就算有她也不知道,作坊的事都是木子在管理,可能是得罪同行了?
可红糖还是有很多人在买呀,即是如此,那又是为什么呢?
“无碍,这事王爷爷会帮你查清楚的,但作坊得停一段时日的工。”
没结果就生产,百姓定有意见,王兴作为县令,最不能做的便是失了民心。
“好,拜托王爷爷了。”
对此苏暖反应不大,停工一段时间少挣点钱,对她影响并不大。
而后王兴将作坊仓库里的白糖检查了一遍,发现最新产出的那一批有问题,别的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