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这好吃好喝,油水又足,傻子才会走,柳如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会放弃。
吴氏都惊呆了,这样刺裸裸的话哪是一个姑娘家家会说出来的!
见过世面,可不代表遇到过无懒,一时之间没了法子,她一个头两个大。
路过不小心听见的小陈氏火冒三丈,呲溜蹿了出来,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柳如樱的鼻子骂:
“嘿,你还要不要脸了,好歹是个大姑娘,到了说亲的年纪,今日之事传出去我看你还要不要嫁人。”
柳如樱泪眼汪汪,掩面而泣,“为了怀涑哥,即便丢尽颜面如樱也豁出去了。”
媒婆被拒,她另辟蹊跷,思来想去想出这么个法子,虽说对名声不好听,却能赖着呀。
剌着赖着,指不定就赖上了。
柳如樱没读过书,见识浅薄,又眼高于顶,哪会想过自己如此做,会让吴氏更加讨厌她。
只一谓追求结果,不注视过程,哪里会成功。
往日的好感都在这几日耗了个干干净净,吴氏觉着自己眼瞎,当初看上了这么个货色。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给小陈氏气笑了,“瞧你那德行,莫说怀涑,就是我家小叔也看不上你。”
“赶紧走赶紧走,再不走动起手来伤着我可不负责。”
吴氏亦冷着脸,“快走快走,哪来的回哪去,我家可不会娶你这样的儿媳。
今儿我把话撂这,再做纠缠衙门见。”
她是急着给儿子说亲,可也不会说这样脑子不好使的姑娘。
脑子好使会直接跑来闹腾,丝毫不懂礼数,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做儿媳妇。
“是如樱的错,耽误婶子做生意了。”
绕是柳如樱脸皮再厚,被这样赶也受不住,丢下这么一句便走了。
出酒楼时做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哭的满面泪痕。
这不,引的客人一阵猜忌:
“这是何人,哭的这样伤心?”
“不晓的,许是店家的远亲。”
“唉,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
“谁说不是呢,还是有个自己的家好。”
众人七嘴八舌,将柳如樱塑造成了投奔亲戚,却不招待见的苦命人儿。
吴氏对此很是无奈,将活计丢给小陈氏,跑来医馆请教苏暖该如何是好。
苏其正走后,酒楼小事务潘承利馆管,大事务苏暖管,毕竟酒楼有一半是她的。
道明事尾,一想起柳如樱的嘴脸,吴氏就头昏脑胀,烦的很。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亲事未说成,哪有上赶着的道理。”
苏暖也很无语,真不知道柳如樱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浆糊。
看上大哥就看上了吧,好歹正大光明争取呗,赖酒楼里做甚?
是想用这种手法逼迫大伯娘就范吗?
想屁吃呢!
大伯娘又不是傻子,咋可能瞧上她。
“这事我会处理,大伯娘安心做生意。”
“成,这事交给你伯娘放心。”对于苏暖的能力,吴氏放一百二十个心。
送走吴氏,苏暖将小禾喊来,在她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