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姬臣愈发对他看不上了,倒是语气一直都没有变化,“潘年,我只是找你问话,你不用害怕,将你知道的单英卓跟我说一说。”
良木很是无语的侧身,想要伸手将人从身后给拽出来,哪知道已经有点吓破胆的潘年死死的扯着他的腰带。
这让他瞬间就炸了,冷声的斥吼:“放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不..不...他,他...”
连句话都说不清楚,留下来也只会让姬臣烦躁,一挥手,“你回去吧。”
潘年对这句话倒是反应迅速,如蒙大赦的赶紧跪下来冲着姬臣磕了一个头,爬起来,不用任何人说,一溜烟的转身跑了。
姬臣无力的叹息,往椅背上靠去,愤愤的盯着刺客的脊背,大有迁怒的意思,生气的说道:“剑凌,你把他带到隔壁的房间去,废去他的手脚,将下颌也给他装上去。”
“然后在他面前点上十根蜡烛,记住了,没日没夜的点着,只要他有一点要睡觉的迹象,就给我弄醒了,至于办法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就不信了,再硬的嘴,我撬不开他。”
尚有理智的刺客一听,心里的宽面条又宽了几分,整个人都处在了凌乱之中。这个小恶魔,你从始至终就没问过任何的问题好吧?何来再硬的嘴?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他呜呜的真的开始流泪了,他娘的嘴巴太疼了,手也太疼了,还有被点穴的身体,他娘的不用别人废,他现在已经是个废物了。
他现在是一心求死却无门啊!
姬臣的这个心理攻坚战就叫做‘熬鹰’,将人熬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到时候几乎不用什么废话,保证在强悍的人也会低下头来。
剑凌拎起愤愤不已用怨毒的眼神死死抠着他的刺客,头也不回的去往左耳房,好巧不巧的让刺客满心腹诽的是,间房里竟然有一个小榻。
剑凌对姬臣的命令是毫无保留的服从,所以,他贯穿领会了姬臣的用意,直接将刺客红肿不堪的下颌给往上一顶,也不管接没接好,反正看刺客疼得龇牙咧嘴,胸腔里闷哼一声,他认定是接好了。
然后如丢破烂一般的将他给丢在了房间的唯一一张椅子上。也不去费力的找什么绳子了,直接抽了刺客的腰带,将人固定在椅背上,省得他歪倒跌下来。
做完这一切,大手拽着房间里小小的书案一角,给拖到了小榻的前面。然后轻松的转动刺客的椅子,连人一块给板正的坐在了书案的前面了,这样一来与小榻就隔着书案这点距离。
刺客早就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叫嚣给折磨的痛不欲生,哪里还有精力去注意剑凌。
剑凌也不怕他跑了,很是放心的离开了房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就回来了,怀中抱着一个大包袱。
刺客耷拉着脑袋,被剑凌又摔又绑又装下颌搞得痛苦不堪,晕晕乎乎的根本就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等到有大力捏住他剧痛无比的下颌时,钻心的疼刺激他的脑海清明了几分。
被那大手捏住抬起的头,直直的对上刺眼的火光,他不适应的想要遮挡,可手被绑着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