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词夺理!”
“您...胡搅蛮缠,还专横!”
父女二人挣的是面红耳赤,如两头想要挣的输赢的牛,谁也不让着谁。
足足两分钟左右,终是有一方要败下阵来。
姬士学重重的叹息一声,严肃的脸上显出了几分柔和,就连语气都带上了无奈:“臣儿,爹不想你涉险!”
姬臣斗志昂扬的肩瞬间跨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开始循循善诱起来:“爹,我已经身在危险之中了,只有将这危险给排除了,我们才能安全不是吗?”
“再说了,我是跟着璃将军去的,看在您的面子上,他还能不保护我一二?再怎么说你们现在也是盟友关系,这点面子他总要顾及的。”
她说的声大,其实内心是虚的一笔,若是让父亲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怕是连门都不会让她出去。
姬士学心知说服不了女儿,可又不想就这么痛快的随了她的心意,越看她越觉得心塞,似是嫌弃的开始驱赶她。
“快走,快走,看着你就来气。”
姬臣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倔强的双臂环胸就闷闷不乐的坐在凳子上不动弹,一双杏眸全是幽怨的小脾气,直勾勾的瞅着躺下来的姬士学。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守在院门的良木是等了又等,始终不见姬臣出来,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安排,心里纳闷什么事要说这么久的时间?
曲兰到军队不过十里地的距离,站满将士的军帐中鸦雀无声,一脸寒霜的璃苏,正慵懒的倚靠在圈椅上,厉眸下垂正瞅着桌面上的军报。
站在右侧上手的位置,一身道士袍,鹤发童颜的老者,怡然自得的闭目养神,与之全场紧张的将士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造成这一切后果的原因,便是斥候送来的最新军情,南蜀与南番竟然开始调集大军大有要压境的意思。
他们千防万防,防的是夏州,对于南番和南蜀确实也多有关注,可这两国早在几十年前就闹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谁知道在这个时候竟然联手了,这是打算附和夏州攻打大靖从而分一杯羹的打算?
众人心里纷纷猜想,不管什么原因,联手压境那就是欺他大靖,简直是当他大靖无人了?
有暴脾气的从队伍中站出来,一脸的怒容:“将军,何不趁南蜀南番还没有准备好,来个突然袭击,将他们的士气给打散了,看他们还敢不敢猖狂!”
“对,他们长途跋涉初到边境,定是疲惫,这个时候打过去,再合适不过。”有人附和,站了出来。
“不可!”
有人主战,自然就有人持反对意见。
两人怒目回望,冲着这人问道:“木将军,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