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对于戚悦而言，其实是很痛苦的。

李翊索取过多，她实在很难承受。

可是，痛苦的却不仅仅是戚悦，李翊同样觉得难受。直到今天，李翊才知道，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戚悦的身体，更是她这个人。

想要戚悦臣服，想要她爱他。

最后结束时，戚悦出了一身的汗，她贴在李翊的身上，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

李翊的手指轻轻抚摸过戚悦的眉目，唇瓣，最后，他又覆盖了上去。这辈子，李翊应该都不会放过她了吧？他只想要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方才高'潮过后，戚悦就已经睡了过去，她的身子仍旧是很弱的，靠在李翊的怀里，什么都不会了。李翊抚摸她，她也只是敏感而脆弱的皱了皱眉头。

最后，李翊吻了吻戚悦的唇瓣。

...

戚悦醒来时，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被擦洗干净了，她的长发也被洗过了。戚悦其实很好奇，好奇李翊是如何在她熟睡时做到的。

因为，戚悦其实知道，她哪怕睡得再熟，也是容易惊醒的。

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落到了戚悦的耳中：“醒了？”

戚悦的眉头轻轻蹙起，她看向了李翊。

李翊的手中仍旧捧着药碗，他看向戚悦。

戚悦的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她被困在这小小的床上，完全不能自理，就连吃饭，也需要李翊去喂她。

李翊对此，其实很满足。

她的长发散了下来，眉目精致冷丽，漂亮得不像真人。

李翊的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喝药。”

戚悦被他喂了一口药，她轻声道：“寻雪呢？”

“死了。”李翊带着些嘲讽，“你觉得朕会留着敢背叛朕的人？”

戚悦的脸色突然苍白了。

她其实知道，李翊并不是什么好人的。可是——

戚悦本来觉得，李翊是不会杀了她的宫女的。

看着戚悦的脸色蓦然苍白起来，李翊心口一阵刺痛，他突然握了戚悦的手：“你在心疼她？”

戚悦把自己的手抽走了。

李翊灌她喝药，苦涩的药汁入了口，戚悦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李翊拍了拍戚悦的背。

良久，戚悦睁开了眼睛，她看向李翊：“我呢？你是不是也要杀我？”

李翊的眸子蓦然冷了：“你觉得朕会杀你？”

他说不出的痛楚。假若戚悦死了，李翊真的，真的觉着自己活着没有什么希望了。他视戚悦为心头肉，可她，居然觉得他会杀她。

李翊把药碗放在了一旁：“方才朕在骗你，你的人都好好的。”

他知晓戚悦脆弱，她极为看重自己身边的人，他虽然恼恨寻雪帮着戚悦逃走，可也怕杀了寻雪，让戚悦伤心。

和戚悦有关的事情，李翊都很小心。

戚悦抬眸：“真的？”

李翊的手指抚摸过戚悦的脖颈，一寸一寸往上，接着，她的下巴被李翊抬起了。他粗糙的指腹在戚悦的下巴上留下红痕。

李翊道：“真的。”

他吻了吻戚悦的唇瓣，声音温柔了很多：“只要你乖，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

衣衫再度被褪下，李翊不知，为何戚悦对他的吸引那么大。

他爱这个女人，真的喜爱。

不仅仅喜爱她的身体，想要占有她，从她身上取乐，更爱她这个人。她的脆弱，她的冷漠，她的心计，李翊都爱。

因而，李翊一次又一次的侵占戚悦，用这种亲密无间的方式来宣泄爱意。

戚悦还是有些承受不了，她咬了唇瓣，唇瓣被咬出了血，就是不肯发出声音。

李翊分开她的唇，将自己的手指送入她的唇齿中，让她咬了自己的手指。

戚悦莹白的贝齿咬人还是很疼的。

不过，李翊喜欢啊。非常喜欢。

他让戚悦坐在自己的身上。

戚悦的眸中含着泪水，她居然哭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落下，是滚烫的，无比滚烫，落在李翊的胸膛上，他觉得心口都热了。

李翊扳了戚悦的下巴，去吻她的泪水：“为什么哭？嗯？”

“因为太疼了么？”

这其实是很恐怖的一个深度。

戚悦坐在李翊的身上。

他的温度高热，烫的她很难受。

实在太满，可李翊却不愿放过她。

戚悦用舌尖将李翊的手指给推了出来，她唇瓣轻轻分开：“李翊。”

李翊含了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嗯，朕喜欢你喊朕的名字。”

戚悦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因为李翊，她觉着自己的小腹处都微微隆起了一点。

李翊实在不像个正常男人，太过凶戾，太过强大，戚悦想剁了他的……

她攀着李翊的肩膀，眼泪突然落了下来：“你出去。”

李翊咬她：“才不。”

……

床帐中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