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本就阴沉的脸上更是暗了几分,额头上青筋都已经爆了出来,但她脸上却愣是没有丝毫表情,只端起了茶盏,拿起了茶盖撩了撩,谁知一个不慎,竟将茶盖给摔了。
“碰!”
乌拉那拉氏重重地将茶盏放了下来。
小丫鬟吓得立即埋下头来磕头:“福晋息怒……”
“温酒!好个温酒!”
乌拉那拉氏脸上带了几分狰狞:“还李氏这个贱人,你们,且等着!”
没想到四爷会为了温酒,这个小贱人禁自己的足!也不知这小贱人给贝勒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有李氏,此番倒是让她坐收了渔翁之利,乌拉那拉氏甚至想到了李氏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孙嬷嬷瞧见这一幕,当下小心的走过来,皱眉呵斥:“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还不快收拾了?”
小丫头如蒙大赦一般,即刻拿着帕子垫着,将地上的茶盖子碎块捡了起来,小跑着退了出去。
孙嬷嬷这才走到了乌拉那拉氏跟前,又递上了一盏新的茶盏过去,直道:“福晋您宽心,还好刘氏的事情处理干净了,贝勒爷即便是有所猜测,却也是没有把柄。您是嫡福晋,到底贝勒爷不能奈您如何的。”
说起这个来,乌拉那拉氏都是心有余悸,一般的拍了拍心口:“嬷嬷,此番好险,还好你急中生智,要不然怕真的要出事了。”
贝勒爷将她和刘氏关在一块儿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便是急坏了。
刘氏身上带着的,是自己托母家寻来的极其霸道的麝香药丸。闻上一时半刻,都会致人流产。这事当真被贝勒爷查到,必定不得善了。
还是嬷嬷机智,干脆逼着刘氏将那药丸吞了下去,这样一来,便也没人查得出来她想对温酒下手。
“嬷嬷,可那刘氏的嘴可信吗?若她三两句就被人忽悠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孙嬷嬷只摇头道:“福晋放心吧,刘氏身子已然破败,往后趴着只能仰仗着福晋您了,她若还想活下去,便会管好自个儿的嘴。”
乌拉那拉氏轻轻舒了一口气:“但愿她的脑袋好用。”
他那是一时也有些糟心,若是他能够出去,哪用得着算计这些,只将那女人的嘴永远堵住便是了,这般忽然被囚禁,实在也是意外。
“对了,嬷嬷,大阿哥被四爷接走了吗?”
孙嬷嬷点头:“正是。”
乌拉那拉氏皱眉道:“且让奶娘用心看顾下,跟他说,让他一定要刻苦。本福晋最近是出不去,全靠他了,他多用功一些,争气一些,方才能救我们母子两个。
他是嫡子,一定是最优秀的那一个,将来贝勒爷的爵位是给他的。那些个小贱人,且给我等着!”
孙嬷嬷眉头微微皱了皱,大阿哥而今已经够辛苦的了,去到前院,四爷看顾着,许是还能再松口气。
大阿哥本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而今每日除了课业,只睡两个时辰。福晋这话若是同大阿哥说了,指不定大阿哥又要熬夜苦读了。
可眼瞧着福晋也是有些疲惫的样子,孙嬷嬷到底应承了一声:“是。”
……
四爷时隔几日第一次上朝,总觉得身边所有人瞧他的视线都是怪怪的,
“四贝勒,恭喜恭喜。”天尚且还暗着,吏部侍郎王大人远远的便向着四爷这边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道喜。
身旁的使部尚书李大人听了便是笑:“王大人此言差矣,打今日起,便是要叫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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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姑娘大气,不和墨香一般见识。
温酒:不,她现在还在我的记账本第一页上。
流苏:那为啥不收拾她?
温酒:……大概是,懒得动。
流苏:…………
李德全:桂嬷嬷,姑娘这么懒你都不管管吗?
桂嬷嬷:你操心的事可真多,你还是想想什么时候能回去吧!
李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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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凌晨1:44分,我这脸打的啪啪直响……
好吧,总算是比往常多写了千字,算是收获一丢丢,但愿明儿个不要再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