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忽然听到四爷说起这个,当即忍不住愣了一下子。
细细的向四爷头上看去,发觉他脑袋上的爱心颜色似乎停滞不前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什么送命题吧?
四爷瞧见她抿唇不说话的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小丫头这是在权衡吗?四爷脸色难看了几分,狭长的凤眸直直地盯着温酒瞧,便是也不说话。
温酒是瞧着他头上一会儿晴空万里,爱心一串,一会儿又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吓得更是不敢说话了,一般这种时候还是安安静静的瞧着比较好。
就连小锦都从空间里头出来,神色带了些紧张的向着四爷瞧去,还忍不住提醒温酒道:“主人,小主人们现在还长在帝王心树上头呢,而今可是经不起几场大风雨啊,您还是悠着点。”
温酒看了一眼变幻莫测的四爷,终究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四爷等了好半晌,却也没有听到温酒的回话,终是皱眉道:“你想要些什么,爷会给你,即便是不求也无妨的。”
犹豫半晌,又道:“那侧福晋之位不过是唾手可得。”
说话间,四爷将手伸向了怀里,本是想要将圣旨拿了出来给她细细瞧,便是想告诉她,即便她不求这些东西,他也会给到她,她只需一直安稳顺意的过活,千万莫要同他人一般。
摸到了空空如也的胸膛,四爷方才愣神了一下,这才想起刚刚在前院换衣裳的时候,不小心将圣旨落在了那边。
温酒忽而听到四爷说起这个,愣愣的眨了两下眼睛:“侧福晋?”
四爷点头:“嗯,爷给你请了旨。”
四爷这话憋了一天了,总算是说出了口。
说来最初便也是想要让她开怀几分,而今便也是想要同她表明一个自己的态度,即便是她不争,该有的也绝不会落了她。
温酒愣了好一会儿,倒是笑了起来:“爷别开玩笑了。”
自己的身世自己心里都是有数的,而今侧福晋的位置也是极其稀缺,大多都是王公贵族,甚至有不少侧福晋的家世比之嫡福晋也是不差的。
就拿这段她熟知的历史上来看,雍正皇帝出了名的宠妃年氏便是家世显赫,放眼雍正的所有后宫女子,皆是不及她的。
温酒自知自己家中无人能称得起这样的位份,说句实话,她现在是个侍妾,连个格格都够不着。
虽说肚子里头怀着孩子,可孩子到底还没出生呢,康熙爷的性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许自己做侧福晋?
四爷而今提起这个来,该不会是想要给她画大饼吧?
前世,她那个老板也是每天说什么年入百万不是梦……
细细的看了四爷一眼,温酒觉着吧,他们这些大boss当真是都有一个给人画大饼的好头脑,当下便也笑着应了一声,直道:“我继续努力,争取不久之后便坐上嫡福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