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过了几日,王志收到了穆南烟的口信,信上说,经过对比两只母鸡的状况,罂粟确实有让人上瘾和虚弱的作用。
匆匆赶到食为天,王志希望听取一下穆南烟的想法,毕竟靠她的力量是摆不平这件事的。
穆南烟看着桌子上小小的罂粟壳说:“难以置信,仅凭一颗草果就能控制人的心神,吃了它熬煮的食物的鸡,精神不振,不再碰其他的吃食,如果吃不到这个,就会用头拼命的撞击鸡笼,但兴奋过后,又会立即虚弱的趴在那里不动,眼神涣散,瞳孔放大。”
王志补充道:“这还只是开始,我从一本游记上看到,这种东西长期服用不但上瘾和令人丧尸心神,身体虚弱,甚至会产生幻觉,出现暴力倾向。”王志进一步描述了毒品的危害。
穆南烟轻皱眉头,即使是优思的神情,好看的眉眼依然让人赏心悦目。
王志羡慕不已。
“这件事非同小可,还请囡囡暂时不要走漏消息,我已经派人在查货源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穆南烟这样说,其实是在保护王志,王志心里也明白,因此,也没再继续追问。
王志走后,穆南烟上了一辆非常不打眼的马车,沿一条荒僻的土路出了城。
马车一直走到沿海非常荒僻的一处山脉停了下来,然后钻进一个森林遮挡的隐秘山洞,穿过山洞,是一片开阔的平地,上边有高大的建筑,不仅有军事岗哨、塔楼、瞭望台、城防,城里还有居民区,俨然是一个军事基地。
此时,校场上有士兵在训练,喊声震天,却被不远处的海浪声淹没,另一面被军事基地前的大山阻断,从山外根本听不见,当真是十分秘密。
穆南烟下了马车,顺利进了城,最后进了主帅府。
坐在主座上的男子,面容冷峻,远山黛眉,眉眼间自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若是王志在场,一眼便会认出此人——刘县丞刘睿慈。
穆南烟躬身行礼,“王爷,事情已经被证实,罂粟确实有迷惑人心,令人身体虚弱,丧尸斗志的毒性,长期服用,人会上瘾,很难戒除。”
刘睿慈有着双重的身份,他的真实身份是江南的封地之主——江南王,人人都知道,江南王自小患有寒症,体弱多病,无法亲自打理政务,一应事务,全权委托管家刘琪琛处理,所以,没有人见过江南王的真实面目。
事实的真相是,江南王并没有寒症,而是年少时被人下了寒毒,至于是谁这么大胆,他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真的中毒,而是假借中毒,麻痹暗中的敌人,散播流言,说江南王身患寒症,无法人道,体弱多病,恐怕不会长寿,因此,他才得以平安的长大,并且一直以刘睿慈刘县丞的名字在外活动。
江南王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缓缓说道:“先按兵不动,放纵他们,待他们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此事,绝对不是一个望月楼能撑的起的,背后肯定另有阴谋,妙金,你做的不错,接连立下两个汗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