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府其余人等皆在莫府听候发落,从现在起,所有人禁止出入莫府。”
他一声令下,随来的侍卫立刻上前带人。
莫长海脸色灰败、瘫坐于地,一副大势已去的景象。莫老夫人吓得眼睛一翻,直接昏晕过去,对此侍卫们见得多了,丝毫没有怜惜之情,拖着就走。
吕心莲眼见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来抓她,吓得脸都绿了,直接往地上一跪,冲着战北擎的方向不断叩首哭喊:“摄政王,此事与臣妇无关啊!墨璃的母亲过世时,臣妇还不认识老爷,臣妇什么都不知道啊!
求摄政王开恩,开恩啊!臣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臣妇是冤枉的!”
“冤枉?!”战北擎冷漠地扫她一眼,“莫长海为官多年,你没少享受他带来的荣华富贵,现在他落难,你便把自己说得清清白白,怎么好事都被你占了?
据本王派人所查,莫长海所涉之案不止这一件,还有趁为户部做事时敛财之嫌,这些,你也不知情?”
吕心莲恐慌不已:“王爷明鉴,臣妇不知,臣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本王自会查明!自古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皆损,来人,将她一块带走!”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拖着吕心莲的胳膊就走。吕心莲拼命嚎哭大喊,宛如泼妇,生生把晕过去的莫老夫人给吼醒了。
战北擎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夜风立刻上前点了吕心莲的哑穴。见吕心莲只张嘴嚎哭,却半分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模样,众人的耳根子才终于得以清静。
吕心莲被抓、又被点哑穴,莫云梅一颗心吓得慌乱狂跳。看到两名侍卫走来,莫云梅使劲咬了咬下唇,给自己鼓了鼓能力。
她尽力使自己镇定,双膝下跪:“王爷,臣女已嫁入左相府,便生是左相府的人、死是左相府的鬼,与莫府再无瓜葛。
而且臣女直到今年,才知道墨璃的存在,对于墨璃母亲的事更是全然不知。
臣女从小就养在深闺,安心学习琴棋书画,对于父亲在朝政上的事全然不懂,而且因为我是女子,父亲也从未在臣女的面前提过朝政之事。
王爷,父亲所犯之事,臣女毫不知情,请王爷明鉴!”
“你!”刚苏醒过来的莫老夫人听完她的一番话,又急又气,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一直未曾发声的莫长海终于开口,声音沉重了许多:“王爷,云梅一心扑在琴艺上,确实对于其余事毫无知觉。
但云梅在莫府临难时,说出这种绝情的话,令臣心寒,臣不认这个女儿!从现在起,臣与莫云梅断绝父女关系,此生再无任何瓜葛!”
战北擎凤眸微垂片刻,淡漠开口:“既然楚少夫人毫不知情,且与莫府断绝关系,那此案便与楚少夫人无关。
夜风,命人看住莫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