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仙门重地,怎能容你此般喧哗?!”
两侧的弟子上前就要将夏歌押下,谢春风却是不着痕迹的挡在夏歌面前:“不妨先听完这位姑娘如此生气的理由,偌大绝剑派,总不可能平白无故因为这点小事就对一个弱女子动手吧?”
“哼,还是我家春风好。夏繁!我警告你最好是快点把东西还给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夏歌话音一落,夏繁的脸色就起了些微妙的变化:“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掌门剑君跟言苏师傅还在呢,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私底下再说。”
“言苏师傅?”
夏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就凭你也配拜进绝剑派,夏繁啊夏繁,你还真是本小姐长这么大看见的最不要脸的,你娘没脸没皮抢别人的丈夫,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你!”
两人还未吵起来,主位上身着湖蓝色衣袍的中年男人便咳嗽了几声,虽说他两鬓已经有些斑白,但精神状态看上去却神采奕奕十分精明。
“到底是因为何事?这位姑娘不妨说个清楚。”
夏歌冷哼一声:“她抢了我娘留给我的玉坠,那可是我娘潜心修行几十年传承下来的宝贝,拿别人娘亲的遗物你不得好死!”
“胡说,那东西明明就是我的。你一个连法术都学不明白的废物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名贵的宝物,你血口喷人。”
“呵呵,你以为你自己就是天才有多大本事?给本小姐提鞋本小姐都嫌弃你是个妾生的奴才!”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一发不可收拾,别说是谢春风,就连掌门剑君一时间竟然也插不上话。
而主位侧边那个一袭长裙瞧着十分端庄冷艳的女人却突然开口:“本剑君的徒弟品行自然是信得过的,这位姑娘要是再闹,休怪我绝剑派将你从山门丢下去。”
言苏剑君这一开口,夏繁就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委屈巴巴的开始告起状来嘛:“师傅~我这个姐姐就是瞧不起我的身份老是想污蔑我,就凭她那点三脚猫法术怎么可能上得了长杳山她一定是作弊!”
夏歌怒极反笑,目光瞥到言苏剑君项间那枚剔透晶莹的玉坠,瞬间就了然于胸:“好啊,敢情是这个贱人偷了我的东西去借花献花,行,这是你们的地盘你们可以随便欺负人!本小姐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春风我们走。”
夏歌拉着谢春风就要往殿外走,但把故事来龙去脉听了个大致的谢春风倒是来了些兴致。
“不是说好要经过考核才能拜入绝剑派的吗,怎么这就已经师徒相称喊上了,言苏剑君就如此廉价么。”
“大胆!”
“您可不要吓我,我只是一介弱不禁风的弱女子罢了,哪里比得上言苏剑君跟您的爱徒身份高贵呀,只是这偷来的物件戴在身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烂骨头呢。”
言苏剑君闻言,在众多弟子面前丢了脸面的她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猛拍椅子扶手就要站起身,而全程看戏的掌门剑君终于再次开了金贵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