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请王爷明白告知,若是没有我也不介意再卖给王爷或愉妃娘娘一个人情!”
“你想借我和母妃的手除掉端王?”秦王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月轻玉如同没有察觉一番,继续道:“王爷说错了夜逸辰已经是庶人,若想除掉他臣女不用借任何人的手,雇凶杀人都可以了结了他。
更何况王爷心里明白的很,没有我愉妃娘娘也定不会放过他!而我,只不过是想让王爷替我说句话而已。”
“什么话?”
“我想请娘娘告诉陛下夜逸辰的侍妾红衣腹中的并非皇室血脉,我二哥是被他构陷,望陛下能秉公处理此案还我二哥一个公道。”
秦王显然被她这个想法震惊到了,“你..说那孩子不是皇室血脉?”
“是!”月轻玉斩钉截铁的说。
“你有何凭证?”
“没有!”
秦王:“.....”
“我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夜逸辰称病重不醒我二哥便成了杀人凶手,此案刑部一直无所作为,只要请太医前往端王府作证夜逸辰早已不能人事便可证明红衣肚子里的孩子并非皇室血脉。”
秦王很难相信这种话是从一个闺阁大姑娘嘴里说出来的,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这种秘闻她是从哪里得知的?
还是她杜撰的?
月轻玉若是告诉他,这是她亲眼所见,瞧着吴舟勇亲自废了夜逸辰怕是要颠覆秦王对女人的认知了。
“咳咳...小姐所言还真是鲜为人知啊,不过你既有证据为何要选本王呢?就因本王与他有仇?”
“定国公府与轻府的关系天下人尽皆知,我倒不嫌此事尴尬,只是由我出面众人往往关注的不是案情本身而是揣测是不是为了让二哥脱罪而编造出的托词。
还有,这种皇家秘闻若是由我一个小女子说出去,一是会闹得沸沸扬扬失了皇家体面,二是如今我可是孤女一个,万一惹了陛下不快,怕是小命儿难保啊!”
月轻玉低头徐徐吹着茶杯中的茶叶,秦王的目光探过去总觉着她的眼中随时都会有一滴清泪溢出却始终倔强的在眼睛里裹着,不曾落下。
她垂着眸子,秦王没有看到那眼中滔天的恨意。
月少堂乃是忠臣良将,他的离逝不仅是定国公府损失更是东武朝的损失,对此秦王深表为撼,便道:“月将军为国尽忠却为奸佞所害,父皇定会忠魂一个公道,小姐早慧斯人已逝活着的人需节哀顺变,莫要自轻自贱才好。”
她盯着眼中漂浮的茶叶,嘴角牵强的笑了笑,放下茶杯道:“秦王这是答应了?”
秦王对着她拱了拱手。
他是被月轻玉推着出来的,打帘出来时秦王府的护卫都吓了一跳。
要知道,他家王爷宁愿自己走也不肯让别人推他,连愉妃娘娘都不行,今日竟允了?
护卫唇瓣微张却没有出声,他怕他的声音会惹得王爷不快,月轻玉放手后他便不动声色的接了过来,秦王道:“虽是雪天可本王来时瞧着长街和府门口有不少百姓自发的祭拜,明日英雄归来想必人会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