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楼金才正在霍家伺候着霍老夫人自顾心里美,压根没想到会大祸临头。
直到衙役上门,索拿了霍家三十九口,招呼着他们府衙走一遭,个个如恶徒一般,吓的楼金才一股尿意。
“这位小哥儿,不知齐大人唤我霍家许多口过堂所谓何事?”霍老夫人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此时自顾强撑着一口气,客气问道。
她不怕齐元,怕的是住在齐府的皇帝。
霍家在朔州捅破了天都没事,只因山高皇帝远,她不怕。
如今皇帝就住在眼皮子底下,芝麻大的小事都会给霍家带来灭顶之灾。
差役冷冷的瞥了霍老夫人一眼,“齐大人所想,岂是我等可知,还不快走,想让大人等你不成?”
霍老夫人只觉着心气儿一股脑儿的被人抽掉,颓废之感油然心生。
跟着衙役来到公堂,霍老夫人只瞧见了齐元,还不等她反应,只听惊堂木重重一拍霍老夫人等人乖觉的跪了下去。
“楼金才,本官且问你七教坊的陈生可是被你所杀?”
一股子黄汤混着骚臭味儿从楼金才胯下流出,楼金才惊恐愕然的抬头:“大..大人,冤枉!”
霍夫人脸色一变。
齐元指了指楼金才身后的刘大壮,再次拍响惊堂木:“刘大壮,刚才你在陈家围观,你来说!楼金才交代了你什么,你又回了什么话,如实交代!”
哪个县里、城里小偷小摸都有,民不举官不究齐元不可能人人事事都留意的到,百姓畏惧县衙大堂。
刘大壮也是第一次上明堂,吓的浑身发颤。
“楼管家叫我去陈家盯着让我将陈家发生的事回来都说与他听,还说...”刘大壮畏惧的瞟了一眼楼金才。
“说什么?”齐元怒道。
刘大壮指着楼金才,一脸无辜,将所有事都泼在楼金才身上:“他...他让我趁人不备烧了陈家的房子。后来,差役来了从陈家翻出了银子,我便觉着事情有异,回府后只是将陈家发生的事据实相告,大人明鉴,陈生的死与小人无关哪,定是...定是楼管家所为!”
“你..胡说!”楼金才害怕的抬头看了一眼齐元,又瞟了一眼霍老夫人,回过神来,下一刻连滚带爬的想要冲过来。
“大人,小人没做过啊!”
楼金才也被身边的衙役很快制住,两杆长棍交叉,将人禁锢在堂前,动弹不得。
“来人,动刑!”齐元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长棍一次次的落下,堂上只留下楼金才的闷哼声。
霍老夫人心思不纯,眼神警告着楼金才不要乱说话。
二十长棍下去,楼金才已经丢了半条命,啥也管不上了,这么打下去他就死了。
“我说....”
“是..老夫人让我杀了陈生。”楼金才趴在地上,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