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此言何意?如今是蝗灾最严重的时候,你怎么能让我去宴河!?”
“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殿下连这小小的蝗灾都不愿主动请旨,怎能让陛下相信,你有储君之能?”
萧昱疾言厉色,看向宇文霖时眼里满满的不认同。
而宇文霖却一再打退堂鼓,“可是兄长,蝗灾难治,几十年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去能管什么用?”
“你去了能让百姓看见,能告诉天下人,你是个不怕事,有责任心的皇子。”
“不行不行,我还是不能答应。”
秦王连连摆手,对萧昱的建议始终点不下头认同,甚至有些埋怨他胡乱出主意。
“既然殿下不想治灾,打算通过什么引起世人的关注?每天在府里散漫度日,能得到什么?”
萧昱语气愈发凌厉,他很清楚宇文霖是个怎样的人,可他没料到竟如此怕事。
“有何不可?现在是你辅佐我,而不是我帮你,你应该想办法助我成事才对。”
宇文霖心虚的跟萧昱争辩,虽然清楚自己并不占理,但他真的不想去宴河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所谓从奢入俭难,他在金都城享受惯了荣华富贵,实在做不到去宴河受苦。
“所谓成事,需得有事才能成,殿下一事无成,我如何助你?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陛下宠爱楚嫔母子多年,怀王尚能自律自省,在朝中的建树远超你许多。”
萧昱毫不客气的指责让宇文霖瞬间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兄长怎可长他人志气,灭我的威风,三哥做的那些事,若是让我来做,未必不能比他做的更好。”
对于萧昱的话,宇文霖是不太赞同的,他觉得三哥没有萧昱口中那么优秀,那些建树根本不值一提。
“确实是这样没错,可殿下何曾想过要努力,超越怀王?你大概安逸日子过习惯了,所以觉得平庸一些也无所谓,可殿下不要忘了,历朝历代的成王败寇,输者都是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