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个尚食局的宫人说,早在入宫之前,她家便于薛昭华家有些交情。九月上旬的时候,薛兆华身边的宫女找到她,因为九月中旬正好她能够见家人。薛昭华身边的宫女说薛昭华已经和宫外联系好了,如今就只托她见家人时把东西带回来就好了。宫人觉得没什么便欣然同意了。
可是真见到实物的时候,她有些不安,因为薛昭华托人带来的是两壶酒,且酒味儿有些异常,但是因为受人之托,而且之前薛昭华还特意给了自己许多银钱,宫门的守卫也松,只要给了钱带什么进来都无所谓,所以宫人便将就顺顺利利的带了进来。可是宫人住处向来查得严,所以未免被人发现,于是她铤而走险将酒藏于尚食局,还偷偷换了容器以假乱真。
原本是想着将酒赶紧交给薛昭华便完事儿了,可是薛昭华却派人又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先帮忙存着,等需要用了再找她拿走。宫人一听段不肯答应,还当面质疑了这酒有问题,谁知薛昭华身边的宫女竟也不忌讳,直接就说了里面放了东西。见宫人还是犹豫,于是薛昭华的宫女便直接威胁她说若是不答应便直接去告到惠贵妃那里,宫人一时害怕便也同意了。
听到这里,惠贵妃问道:“所以今日薛昭华便来寻你要了这东西?”
“是。”尚食局的宫人答道,“临近用晚膳的时候,薛昭华身边那个一直和奴婢联系的那个宫女就来找奴婢要东西。”
这时惠贵妃又问:“你说当时人家托你带了两壶酒,除了薛昭华这里有,那一壶藏在哪里了?”
“这......”宫人说不出什么,一直支支吾吾的。
惠贵妃见问不出什么,瞧见刚刚回来的秋娘,于是问道:“你在尚食局可看出什么可疑的?”
秋娘摇了摇头:“并未发现什么。”
随后惠贵妃又对宫人说道:“趁着现在我还愿意听你几句你便说了吧,这东西毕竟是个禁物,我是定要查出个下落来的!你若现在不肯说,那我也只好将你关在掖庭狱,让那里的嫲嫲好生伺候着你,直至你出来为止!”
一听到这话,宫人瞬间就吓得求饶。都知道掖庭狱可怕,掖庭狱里的嫲嫲更是可怕!“好生伺候”能有什么好?只叫人求生不得罢了。
宫人吓得直接说道:“另一壶奴婢也不清楚!许是丢了?奴婢真的不知道!还请殿下饶命!”
此刻惠贵妃也不废话直接喊人要将宫人拖走,这时宫人又说道:“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说,奴婢说。只是奴婢也不十分确认。”
“你只管说就是了!”惠贵妃冷言道。
这时宫人深吸一口气,随后娓娓道来:“那壶酒...许是...许是...许是在淑妃那里!”
“啥?”我顿时有些震惊,随后我看向周围人也是齐刷刷地看向我!
因为无辜背负这“罪名”,我一时手足无措,自顾自说道:“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随后我看向惠贵妃,想要极力解释:“姐姐,我什么也不知呀。这宫人我从未接触过!不知她为何会这样说?”
接着我又看向那宫人质问道:“我与你有何仇怨,你竟这般攀咬我?”
“你这贱婢还真是!死了也不忘拉个垫背的!只是你也不想想,是个人就能让你攀咬吗?”一旁的乔怡妃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