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夕,一名宫人正在值夜。尽管年关将至,但本该是最平凡不过的一次值夜,不想临近深夜就在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宫人却会被人几名不知何时闯入的内侍强行带到了一处僻静地方。
这期间宫人虽有心反抗,奈何几名内侍力气大得很又紧紧捂住宫人的嘴,加之深夜宫中各处也没什么人,于是宫人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带走了。
宫人心里慌张得很,她也不知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直到经过一处僻静之处,宫人直觉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到底宫人在宫里生活了许久,虽是天黑但是她也认得出即将要去的地方是掖庭狱。她不禁感到绝望但心里也有些底了。
看来,终归还是逃不过去的。
不久之后,宫人便被几名内侍带到掖庭狱的一处僻静牢房。
行进中,宫人隐约见即将踏入的牢房之中坐着一名女子。只是离着远加之心里害怕所以她一时也认不出那女子是谁。
刚到牢房门口,宫人就被几名内侍被扔了进去。宫人只觉浑身生疼,但也不敢大喊大叫。她稍稍缓了一会儿之后,便趁着揉搓疼痛之处借故仰视面前的女子。奈何牢内灯光昏暗实在看不太清,宫人本想再试试,可又怕被女子察觉于是只得放弃。不过好在女子的衣裙近在眼前,尽管看不太清,但瞧着衣裙隐约反射着绸缎特有的光泽,又想到此人竟有能耐将自己这么抓来,估摸着此人乃是宫中的贵人且品级还不低。
只是是何等贵人会在这时来此处又是何等贵人会来为难自己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宫人。
莫不是……?!
可此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呀。
宫人就这么想着,想着。
见宫人许久不开口,那穿着华贵的女子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只是那女子并非是对面前的宫人,而是对刚才的那几名内侍。
只听那女子“怒斥”内侍们:“你们怎可如此无礼?好歹也是有品级的女官,竟就这么被你对待?”
内侍听后,其中领头立马认起错来。
此时看似是女子在向着宫人说话,可在宫人看来不过是客套罢了。毕竟若真的心疼自己早就该命人将自己扶起来,又或是根本就不该让自己有此一遭!
就在宫人还打算听着他们的对话分析形势之时,只见那女子最终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
“司灯可有伤着哪里?”那女子问道,“他们到底都是些粗笨的,还望司灯见谅。”
虽不知对方具体是谁,但如今也知那女子许是哪个妃嫔。既是妃嫔那自己就惹不起,所以便道:“奴婢无碍。”
“那就好。”那女子又道,“既然没事,那咱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司灯在心里盘算着。
“此番深夜邀请又是以这种方式邀请,我自知无礼但也实属无奈。毕竟有些事情在白日不好问只得入夜再问,多有失礼还望司灯多包涵。”那女子越客气司灯就越发觉得有些害怕。
那女子像是看透了司灯似的,只听她平静说道:“司灯切勿害怕,我请你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请你过来答疑解惑。若司灯坦诚相待,我自不会难为你。”
但随后那女子又道:“不过若是司灯有所隐瞒,又或是……不知悔改偏要负隅顽抗,那我也只好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