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总跟你说的那句话么?不要小瞧任何人,在你小瞧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拿你当傻子”
李雷霆眯缝着眼睛色色的在瑶琴的饱满之处瞄了一眼紧接着一伸手,把她紧紧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哥哥说的话我怎么能忘呢”
妹妹瑶琴很是享受的同时妩媚的一笑,然后用让人酥酥的语气又道:“我永远记得,没有哥哥就没有我瑶琴的今天”
说着话,瑶琴妩媚的眼中一阵光芒连闪,思绪转瞬间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犹如地狱一样的曾经。
阴暗的角落与恶臭肮脏的环境在加上周围断断续续传来了阵阵虚弱的哀嚎声,没错,这就是堆积这奴隶牢笼的地方,在这里,接近上百个铁质的牢笼一个个罗着一个,就那么犹如金字塔一样的堆积在一起,最上面装着的奴隶所流淌下来的排泄物直接就会掉落到下一层的铁笼,每一个铁笼子的里面都关押着一名可怜的奴隶,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但无一例外,每一个都脏兮兮的不行。
在其中的某一个笼子里关押着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刚刚发育起来的身体与她躲在笼子一角瑟瑟发抖的样子在加上那一双恐惧又无助的眼神,这些都足矣证明,她是个女奴,但是还好,她被关押在最顶上的一层,虽然环境气味依旧很恶劣,好在没有大便从头顶掉落。
女孩原本生活一个幸存人类聚集地,那里的人虽然生活同样艰苦,但是所有的人都能相互帮助,因为他们的武器十分落后,根本没有什么钱,只能挖掘陷阱什么的猎杀一些威力小的怪物,遇见那些有枪有炮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这样的生活在某一天结束了,他们的聚集地来了一批雇佣兵,可这些雇佣兵在发现这些人的武器落后到令人发笑的程度以后彻底的接管了他们的统治权,抵抗是徒劳的,有武器的都被杀掉了,没有武器的男人们一个个都被抓了起来,女人们被他们拽进角落争相糟蹋了,轮到她的时候她虽然进行了激烈的挣扎,可无论是力气还是什么别的都十分弱小的她根本无力反抗被好几个丑陋的家伙按住了手和脚根本动弹不得,就在一个长着一脸麻子的家伙准备提抢上马的时候,被一个他们的头给一巴掌扇出去了老远。
“都它么是傻子么!!!全被你们祸害了还能卖个屁的钱!!!滚!去把能卖上价的都关起来!在么精从上脑我就用这个崩了他的脑袋!!!”
当头的举着手里带有榴弹发射器的突击步枪愤怒的大骂着他的那些手下,没有人敢武逆他的话因为他们也知道老大说的是对的,又不是没有其她的女人,犯不着为了一个损失大把的金钱。
就这样,女孩暂时算是躲过去了,可暗无天日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奴隶们的生活有多么的凄惨这从他们吃饭的过程就能看得到,为了让奴隶们没有足够的体力,每天只有一顿饭,吃饭的时候回有几个人抬着几个黑漆漆同样脏的不行的大铁桶过来,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食物,全都是跟猪食一样的东西,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像是剩饭汤,烂菜叶子,什么都有,甚至还能在里面吃到人类的手指头,或者是头发……
即便是这样,当这几桶猪食被从头顶倾倒下来的时候一样会被人下面牢笼里的奴隶争相抢夺,因为都是稀里光汤的粘稠物,有些奴隶干脆就直接闭上眼睛站在那大口大口的用嘴去接那些恶心是流食,即便这真的不能称之为食物,但你不吃那只能饿死。
这个恐惧的女孩就是这样在恐惧与惊吓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从一个最开始看见那些食物恶心的直呕吐的人一点点变得也拼了命的去争抢那一滩粘液,为了填饱肚子,一点一点的去用舌头舔铁笼上挂着的稀汤,因为你不这样很快就会被边上笼子里的人给舔的干干净净,哪怕是沾染上污秽-物的食物也是宝贵的,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这一天的食物是在自己头顶上倒下来的,因为如果是倒在其他牢笼顶上那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有些点背的,三五天就被饿死,然后腐烂生蛆,这是吃饭,至于喝水就完全要看老天爷了,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你头顶的那位给你浇下来正好三十六度五的人体热饮。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直到有一天,在女孩的头顶走过来了一队衣服光鲜亮丽的人,在十几个守卫的带领下走在铁笼顶上巡视着他们脚下这些牲畜一样的笼中人。
其他笼子里的人都跟疯了一样,无论男女都在激烈的拍打着头顶的铁笼希望能吸引到那些人的主意,可惜,这里的奴隶实在是太多了,上面的声音大,低下的声音更大,因为他们的生活环境更加的恶劣,更希望尽快脱离掉这种环境。
女孩没有向是其他人一样发疯的拍打铁笼,因为她害怕,更因为害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天就是喜欢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跟你开玩笑,恐惧的望着铁笼上面的女孩忽然在她的头顶看到了那一队人,也就是这一刻,改变了她的一生。
在这队衣衫华丽的人中有一个能有三十来岁梳着中分头型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她的不同,又从她那贴在脸上粘稠的秀发遮挡下看到了她长的十分精致的脸蛋,尤其是女孩的那双纯纯的眼睛以及望着自己十分害怕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她是一个刚刚被抓来没多久的女奴,正正合他的心意。
“这个……多少钱?”
中分头伸手抚摸了一下他一边有些卷起的头发很是满意的打量着脚下牢笼里的女孩子露出一个冷笑。
“这个刚送过来还不到一个礼拜,没有被调教”
有个背着步枪的守卫看了一眼笼子里的女孩子然后回答道。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调教”
中分头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守卫犹豫了,看了一眼中分头的男子,似乎在向他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