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坏笑着回答道。

“哼，从你加入那家伙的小队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莫运真的话很不客气。

凌不坏却不在意，只是平静道：“当时我只有二十多岁，难不成跟你们一样退下来养老吗？既然要继续干下去，那么为什么不在最好最强的地方待着？况且，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唉。”

莫运真变色变化，最后转移话题道：“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过来，是看重了我的学生？”

“没错，他的确是个人才，不过一切还要等灵纹反应出来了才知道。”

凌不坏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思，“但我愿意赌一把，怎么样，让他跟着我吧？”

莫运真并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同意，“他才十七岁。”

“我当年也不是十七八岁就走出高塔了嘛？温室里怎么能开出足以经受风吹雨打的向阳花？队长啊队长，不会是这些年教书育人，让你已经堕落了吧？”

凌不坏此刻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莫运真此时的心情其实很复杂，他知道当年的事情不怪对方，但加入谁的小队不好，要加入那个家伙的小队？

那可是他的杀妻仇人啊！

或许只能说命运弄人吧，莫运真转头对陆凯道：“怎么样，你有什么打算？”

“你应该知道的，莫教练。”

陆凯没有回答，但给出的态度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好，最迟明年，明年我就让你进高塔，先在这里习惯一下灵纹，对你以后有好处。”

莫运真给出了答复。

“既然如此，队长还是先把他交给我吧，正好也该发放奖品了。”

凌不坏脸色恢复正常，语气中带着几分尊敬。

“去吧。”

莫运真挥了挥手，某一瞬间居然有些苍老，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好似错觉一般。

陆凯没说什么，跟着凌不坏离开了体育馆。

他的目标本就是成为灵能战士，现在被硬生生推迟了半年，不爽归不爽，但为了以后的路，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因为陆凯看出来了，身边这个凌不坏虽然话语里各种不客气，但其实心里还是很尊敬莫运真。

“按照备份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叔。”

凌不坏忽然说道。

“有好处吗？”

陆凯平静反问。

“有，以后在小队里，我会罩着你。”

凌不坏停下脚步，转身看了过来，“你跟我是一样的人，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确定了，所以有些东西咱们可以摆在台面上来说。”

“师叔。”

陆凯直接道：“我要灵纹，最强的那种。”

凌不坏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哈哈哈，最强的？你口气还真大，先上车吧，在车上我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最强。”

陆凯点点头，跟着一起走出了体育馆。

外面有辆黑色的轿车，两人坐进后排，司机缓缓发动，朝着高塔方向前进。

“其实每个人刚刻入灵纹时，所能选择得东西都不多，根据能力划分，灵能师在学徒期间，可以有两个灵纹，而灵能战士则不同，哪怕入级之后，也只有从F升到上一级，才可以刻入第二个。”

凌不坏说这话时，上下打量了一眼陆凯，“你的身体在普通人当中算强的了，高出一倍多，但高塔内部，可是有不少从出生就拥有正常人好几倍的身体素质，他们是被最高议会培育出来的真正天才，所以不要太好高骛远，对你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