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面了!”
是沙克的声音,随后便见周围的砂石开散,一只只土遁行进的狸族破土而出,很快便将整个仙宫之墓团团包围,看到仙宫之墓前的佩恩六道与卡门等人。
“嗯!有人擅闯仙宫之墓,给我拿下!”
“慢着!”
一道女声传来阻止了将要行动的众狸族,回头看去,是冷月。
她与方芸可来到前方,并主动解释道。
“这位是我们的伙伴,不是敌人。”
“那为何私自开启仙宫之墓,还想擅闯其中!”
面对守鹤的质问,天道缓缓开口。
“仙宫之墓并非我们开启,我们只是来此探查,且并非要擅闯其中,而是阻止他人进入。”
“他人?什么人!”
“暗之眼。”
“他们已经进去了!”
守鹤大惊,而见天道点点头,她立即慌了神。
“宫主大人,我们怎么办?”
“进入仙宫之墓,揪出那帮宵小之辈。”
“可是宫主遗命在,身为仙族之人不得擅闯仙宫之墓。”
“管不了那么多了,沙克你带人守在外面,你们跟我进去。”
守鹤出言,其所指的‘你们’正是冷月一行人,当然其中也包括白绮雨这个‘宫主’。
毕竟有她这个‘本人’在的话,也就不算擅闯了吧。
敲定主意,守鹤带头冲出,见此冷月等人犹豫片刻,然后也是立即与佩恩六道跟了上去,只留卡门二人被狸族控制着守卫在仙宫之墓外。
而飘乎落到仙宫之墓的黑色巨门,却见一层不可见的屏障阻隔了众人。
只是屏障之上有一处破损,显然是有人将其破坏闯入了其中。
“冒昧地问一句,如果天者或是宫主的躯体被人盗取,后果会怎样?”
白昭阳想要确认一下,听后方芸可语气严肃道。
“那将是世界的灾难,只可惜我被封印在此已久,无法联系外界仙族同胞,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孤掌难鸣了。”
守鹤说着,听后,白闫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却悄悄在断镜之上勾画了什么,完事后,几人进入了早已被打开的黑色巨门内,偌大的外殿映入眼中,只是…
“去哪了?”
看着左右两条通道,其分别通往陵墓的不同区域,四下观察一番后。
“那帮家伙一定是冲着宫主亦或天者的躯体去的,你知道那位于何处吗?”
面对冷月的问题,守鹤显得有些焦急。
“我若知道还在这里犹豫什么。”
而就在众人为难之时…
“宫主大人与天者虽为胞族,但却不足合葬之礼。”
“那是自然,宫主大人的圣体,怎可容他人玷污。”
“既然如此,按照仙族之礼,两条道路分别通向何处,也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得白闫一席话,守鹤恍然大悟,宫主与天者的墓穴分别在这两条通道之后!
但回过神来,眼前之人为何如此了解仙族呢?
搞不懂这些,一旁的冷月左右看看。
“如果宫主亦或天者的躯体被那帮家伙得到都会是一种灾难,那么,我们就必须得兵分两路了。”
闻声,众人互相看看,虽说守鹤仍对这帮家伙存有疑虑,但是…
“我们去这边!”
守鹤主动要求带上白绮雨这个宫主,见状白昭阳也只好带着白闫等人跟上。
于是乎,另一边便是冷月、冷凝雪、佩恩等人组成的队伍。
“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宫主的信任,我们追!”
急迫的守鹤首当其冲走入了左侧,见状冷月也不含糊。
“凝雪,跟紧我!”
“啊…哦。”
看着将自己护在身后的‘辉夜小姐’,冷凝雪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了。
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之与兄长的背影逐渐重合,而抿抿嘴后,冷凝雪抬步跟了上去。
画面来到仙宫之墓外。
……
“沙克大人,怎么办,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吗?”
“没办法,宫主有令,所有人不得…嗯!有人来了!”
一声传出,众狸族士兵全部以土遁潜入地下隐藏,而后便见一队队身穿制式服装的人类士兵涌入这宽阔的地下空间,为首一名女子对着自己的战术面板比对一下。
“没错,就是这里了,可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柳玲疑惑着,听此其身旁的方问天漫步走在前方,四下巡视之时,他身旁的方芸兰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他耳边悄悄传递了信号,听后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不管了,总之先仔细检查,搜寻暗之眼首领。”
柳玲下令,联盟军就要推进,而潜伏在地下的众狸族士兵见此全部严阵以待。
若是敢有人擅闯仙宫之墓,他们定要…
“等一下,柳队长,你不会忘记了冷月的嘱托吧。”
“可是…”
“我觉得我们最好听她的就此防御,不然事情可能会难以收场。”
方问天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种莫名的意味,而柳玲似乎听出了什么,皱紧的眉头松开后,她直接下令道。
“就此设防,以免暗之眼之众潜入。”
话说着,联盟军没有再推进,而地下的狸族也按兵不动,双方达成了某种平衡。
只是…
地下空间的壁顶之上,一双双眼睛盯着下方,仿佛是等待着什么,凭借自身超群的隐藏能力,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存在,而画面再回到仙宫之墓内。
……
冗长的通道中,冷凝雪开启写轮眼走在前方,身侧则跟着冷月以及畜生道。
其余的佩恩返回了通灵冰棺内,冷凝雪时不时侧头看看。
“这位小姐,你也是哥哥在晓的同伴吗?”
“佩恩。”
畜生道简简单单回复了两个字,听后冷凝雪感受到了对方那难以相处的冰冷,于是便收回了注意力。
但兄长与辉夜小姐的怪异之处让她耿耿于怀,就这样一路穿过通道,他们所处的位置越来越低。
“我们在一直向下?”
“马上就要第一个‘房间’了。”
畜生道看着手中狸首项链荡漾出的波纹说道,听此冷凝雪略感疑惑。
“房间是指…”
眼前的光亮照来,入眼所见是一间占地上千平方米,高约十数米的砖石殿厅。
注意到地板上那一抹猩红…
“是血!”
“看来有人在这受伤了,又或者说是受伤后经过了这里,但之前没有看到任何血迹说明那人刻意抹除了,而眼下却又出现血迹…”
要么是这里有足以让人受伤的东西,要么这里有东西让一个受伤的人连隐藏痕迹都顾不上,但不论是哪一种情况,这里都不是久留之地,于是冷月直言。
“血液没有凝固,快速通过这里就能追上前面的人。”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