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小姑娘,你先去休息吧。”
“休息?”
李玥莹搞不明白,但突然其眼神翻白就要倒下,但赤红的瞳仁再度出现,她立即稳住了身形,并活动了活动脖子和手腕。
“不错的身体,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力量被窃取了。”
圣者说着,显然在他看来,人柱力就是为了防止天者那种直接吸收尾兽查克拉的保险,虽说这样也并不算绝对安全,但起码还有一层封印不是吗。
而一切准备就绪。
“带上重明,我们去地缚仙宫!”
“圣者大人还请稍安勿躁,我们还需等待一些小友。”
“哪里来的小友?”
圣者面露疑惑,却听螺旋桨的轰鸣由远及近,在那雪鹰直升机抵达上空后,一支战斗小队凭借喷气装置落下,而领头的正是…
“白老族长,我们来了!”
说话的是冷月月,她快步走来,身后跟着同样急切的冷凝雪。
“族长,辉夜小姐与绮雨,不…是宫主,他们去往了狐月仙宫,眼下天者已经复活,必须立即找回她们才行,还请族长为我们指明去路。”
说话的是白昭阳,听后圣者大惊。
“宫主!她已经转生归来了!”
“???”
看向略显奇怪的李玥莹,白昭阳面露疑惑。
而一旁的冷月月察觉到了她体内的尾兽查克拉,炙热如火的高温,还未现身的只有他能做到了,那便是…四尾孙悟空!
明白李家的圣者就是四尾,冷月月立即回道。
“没错,不过她有些奇怪,我们必须去往狐月仙宫才能了解到真正的情况。”
“那还等什么,转道去狐月仙宫!”
圣者的急性子让他一刻不能停歇,但是一旁李向郁转口问道。
“圣者大人可知道狐月仙宫在何处?”
“我不知道。”
圣者理直气壮地说道,听此一旁的李金秋摇摇头,然后将目光投向白奕。
“老族长,有劳你了。”
“自然没问题,而仙宫之位,宫宇相连,抛开已经毁灭的千丝仙宫与啸月仙宫,去往狐月仙宫需先抵达如今唯一现存且与仙族之地有连接的地缚仙宫。”
“很好,原定计划不变,我们出发!”
说着,圣者就要冲出,却听得一声传来。
“你还是这么急性子啊。”
“这声音是…”
圣者转头望去,只见蓝、黄两道灵光跃动,沙王守鹤与冥者又旅现身,圣者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你们来了。”
“既然知道,为何连个招呼也不打。”
“少啰嗦,你们阻拦我,可是有什么其他的计划。”
“自然是有。”
又旅说着,然后给了一旁冷月月一个眼神,见状她站出道。
“天者已经复活,其目的定然是复活神树,而所需的力量只差矶抚、穆王、陆祖与圣者您的力量了,所以我们必须保护好诸位的安全。”
“所以呢?”
圣者正问着,只见身穿冷家家服的冷言与冷芷柔走入了祠堂。
“见过三位老族长。”
“冷言贤侄,你们至此是…”
柳仁川问道,听此冷言与冷芷柔立即单膝跪地。
“冷家族长冷业叛族复活了天者,虽族长为天者转生,但这也是我冷家的大过,所以我已集结千余冷家子弟来此护佑仙宫神兽,另有其他冷家子弟待命,以将功补过。”
“竟然是这样!”得知冷业身份的柳仁川眉头皱紧,其真的很难想象与自己等人朝夕相处的老友会是如此,而后。“这怪不得冷家,冷家的好意,我代几位族长谢过。”
“只有冷家出力可不行,传令下去,让除去要务在身的李家子弟集结。”
“昭阳,你也去通知你那些叔伯吧。”
“柳家随后便护送重明一同过来。”
四大家族齐齐表态,而有此作为后盾,冷月月心中的担忧放下了几分,只是…
“天者实力强大,且目标一定是各仙宫神兽,我建议诸位协同一起去往地缚仙宫,以免开战之后伤及城市内的无辜之人。”
“你所言有理,那么且结队出发,命各族子弟在周边城市集结防御,我们即刻赶往霓虹‘地缚仙宫’。”
众人商议好,然后各自散去开始准备。
而画面来到天者等人那边。
……
“七尾重明的力量!”
手中一团青色的能量攥起,那正是刚刚以白绝吸收而来的七尾重明查克拉。
将之托起,随后便见一条虚化的龙影冲来将其吞噬,待返回身后的外道魔像中,巨首之上又一只眼睛睁开,整整五只血瞳的眼睛,神树复活已经不远了,但是…
“主人,盗取圣者查克拉的行动失败了。”
“呵,看来他们已经有所防备了啊。”
“那我们怎么办,是否要动用那枚‘棋子’?”
“不必,先放着吧,等一个机会再将他们一网打尽,而现在,先拿到这唾手可得的力量。”
话说着,天者已经来到了一片空旷的海域之上。
而若是冷月月在此一定认得,这正是当初海神矶抚复活失败后葬身的海域。
来到此,天者高呼一声。
“我忠实的仆人,看看我为你带来了什么。”
话说着,外道魔像将搜集到的查克拉注入海域,海兽蜂拥而来,与之一起的还有那些当初因本体死亡作鸟兽散的小三尾。
明白这是复活本体的关键,躲避了追捕的小三尾们开始疯狂吞噬天者给予他们的查克拉,而看到这一幕。
“比我预想中要顺利得多嘛。”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会不会被发现啊?”
“发现?这时候那帮家伙早就忙着去追随他们的宫主大人了,怎会有空管我们,而现在复活海神正是最佳时机,并且我不光要复活海神,我还要给他们一个大礼。”
“大礼?”
“呵呵呵,那帮家伙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吧,去往狐月仙宫的道路如今仅存一条,而在此,我将终结他们所有的希望。”
天者说着,听此天秤座反应过来,然后笑道。
“那将会是一场好戏。”
“当然,你且去准备吧,到那时就是‘棋子’发挥作用的时刻了。”
“我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天秤座脱离了天者的身体,只留天者一人在此等待着。
而此时的局势就如那阴云密布的云雨,雷声滚滚之下,越来越不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