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李宽和崔梓琪就在人群中看着,加上一些人的闲说,李宽和崔梓琪也是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全程将房府管事的霸道做法看在眼里。
他不是愤青,或者说实际上早已经过了愤青的年纪,见惯了社会的阴暗,见过了这些不过尔尔的事情,毕竟这崔家妇孺的事情对自己的影响不小,自己至今还是有些自责,过意不去。
可是,这事他不能不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儿反抗。人总是要有点追求的,虽说他也就是想当个纨绔罢了,但那也是有理想的纨绔,商贾气息,痞子气息的纨绔,他会儿对付那些不长眼的仗势欺人的东西,他绝不会儿与那些欺压平白老百姓的人同流合污,毕竟自己前世也就是个平头老百姓。
或许,对于这个社会他会儿感到有些无能为力,但是只要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自己能够阻止的悲剧,自己便是要管上一管的。
再说了,眼前这可是房府的管事,一个欺上瞒下的管事,对于能够再给房二房俊房遗爱这家伙添个堵,李宽是很乐意的。
怎么办呢?
出去摆摆威风,将房府的这个管事和几个下人狠狠的揍一顿?效果很差,房俊房遗爱那个阴阳人不会有半点心疼,反而会儿劝说他老爹房玄龄参自己一本的。
那么,让房二房遗爱更加摆脱不了自己这个给他制造噩梦的家伙,再是让房玄龄房公把这些败坏他们房府门风的家伙给清除出府,那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心中思量罢了,李宽没有犹豫,便是拉着崔梓琪的小手横生拦在了这卖炭老翁和这房府管事之间。
那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纷纷一愣,李宽也是长了不少,样貌也是有得微变,故而那些平白百姓也是的记不清李宽样貌的,心说还真有人敢管魏王府的闲事?
可房府的管事怎么会不认识这个把自家二少爷房俊搞得不能行人道的大唐皇子楚王李宽呢?自知自己做得确实很过分,在面李宽的时候,难免心虚,这位可是敢跟自家少爷打的不能行人道刚的楚王李宽呀,要说把自己打死,那都是没人敢说什么的呀,毕竟嘛当今唐皇李二护犊子的名声,他们也是听得不少了。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心惊胆跳的齐齐后退一步,为首管事起头,色厉内荏地就是朝着李宽躬身一礼,道:“拜见楚王殿下。”吞了口吐沫,只能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了。
“楚王殿下?这是楚王殿下?”听到这房府管事的话,顿时那些围观群众便是纷纷议论开来了。
孰料李宽看都不看这些房府管事和下人,径自看着那辆拉满竹炭的牛车,轻叹一声。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所有人都愣住,尤其是那些寻常百姓,他们有得也是读过李宽的诗词,也是听说过楚王李宽诗仙,词鬼之名的,但是这可是他们第一次亲眼所见楚王李宽当街作诗呀,这对他们来说是何等的荣耀呀,这得能够让他们能够在旁人,以及在自己的后辈面前吹嘘上一辈子的事情呀。
顿时,那些围观群众便是静了下来,静静地想要聆听,见证这楚王李宽的名诗作的诞生呀。
房府的管事和下人脸顿时便是黑了起来,这楚王作诗,定人是来抨击他们的这种做法的呀,那倒好,丢人丢到诗作上了,这可是要遗臭万年的事情呀。